三皇子殿下看著面前這血腥的場面,沒有一絲動搖,甚至眨眼的頻率都和之前的一模一樣,仿佛面前被千刀萬剮了,并不是一個大活人,而是已經放了血的大肥豬似的。
發現這種事情的武將突然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三皇子殿下和陛下,真不愧是父子啊
白廣玦正在把那兩個對他出言不遜的家伙千刀萬剮,他覺得自己自從生了孩子之后積攢在心里的怒氣再一次高漲,那股心頭的無名之火讓他燒的怒目圓睜,也讓他必須要發泄出來。
“畜生、垃圾、我大梁子民為何會有你這種畜生”白廣玦一邊在這些人身上用刀劃開,一邊瘋狂的罵道。
不過看上去已經失去理智的白廣玦,實際上還是有點理智的。
至少他并沒有自己一個人留在這里,而是讓自己的侍衛把這里圍的水泄不通,然后只在那下面跪著的那些族老以及族長外加里正面前讓開了一條縫。
為的就是讓這些人瞧瞧,看他們這里究竟出了一個什么垃圾,把他們的全族都坑害到如此程度。
所以白廣玦還是有外界的意識的,所以在聽到馬蹄聲走到一半就停下來的聲音白廣玦還是下意識的回了一下頭。
一轉頭他就發現那個逆子正騎著高頭大馬,默默的盯著自己。
白廣玦下意識手上下的力道就重了一些,那兩個人形的血團頓時發出了細微的慘叫。白廣玦可不管那兩個垃圾究竟是怎樣呻吟的,他的眼前只有白逸那個逆子。
他仿佛找到了罪魁禍首一般,隨手將手里的匕首插到了那個血團應該是胳膊的肌肉,上轉頭就三步并作兩步罵道。
“我就知道你這逆子究竟有什么好心喊我過來散步,實際上這兩個人是你已經安排好了的吧你這逆子
白廣玦這毫無邏輯的話語一說出口,白異背后的那些朝臣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他們要不是害怕著滿身血腥,看上去就像一個瘋子一樣的陛下,現在的他們早就仗義執言了。
“父皇,您買莊子的時候可沒有跟我打招呼,如果不是有人帶路,恐怕我至今都找不到你這個莊子來。
大臣們聽著三皇子殿下平靜的說著。
他甚至都沒忘下馬的時候,還朝陛
下行了一個禮。
“那這兩個人怎么可能有膽子過來侮辱朕除了你這個逆子想要氣我以外,整個大梁有誰有這種狗膽子
大臣們齊刷刷下馬,踏入被血已經浸透的泥土路上時便聽見陛下說道。
大臣們確定了,他們的陛下恐怕是真的瘋了,要不然怎么會把這種皇室隱私的事情說給他們聽呢
也是,陛下要是但凡還有一點理智,也根本不會干出夷十族這種事情。
不過那個行刑臺上被陛下活剮成那樣的那兩個人究竟干出了什么事情,居然讓陛下氣成這樣了大臣們好奇的視線朝臺上望去,還在猜測的時候,三皇子殿下卻給他們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思路。“但他們也不知道您是皇上啊而且父皇我怎么可能安排別人故意氣您呢”大臣們也跟著默默點頭,是啊,他們三皇子殿下通常都是自己出手的。
“不過父皇他們究竟是怎樣羞辱您的”
三皇子殿下一臉莫名其妙的說道,還反問了下他們陛下。
他們陛下聽到這話臉頓時又黑了一層,一言不發的轉身,再一次從那個血團上拿起匕首,就開始奮力的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