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的教皇冕下就只能在這里等著做筆錄了,以我們警局的貧窮程度,就算現在拉贊助也不可能立刻馬上就喊來一架價值幾千萬的直升飛機。
老張悄悄點了一支煙,一邊抽煙一邊想。
不過作為普通人出生的老張,顯然并不清楚鈔能力究竟有多么恐怖。
科凡先生也就是那位利爾街神童。
在他這個絲巢教派的第一主教的指揮下,一眾信眾和副主教在短短10分鐘之內便弄來了另外三架直升飛機。
括弧,同樣價值幾千萬那種。
老張目瞪口呆地,看著懸浮在上空的4架直升飛機,手里的煙掉落在地上都沒有發現。
只不過改造得沒有那么徹底,為此科凡先生就差對著白亦下跪請罪了。
幸好白亦并不在乎這個,他能在高考前夕創辦一個成員非富即貴的宗教,他也能留在那個一室一廳的小房子內,就為了離那些受害者們更近一些也是更好的,方便折磨他們。
所以白亦大度地原諒了他的主教,沒能給他同樣最好的直升飛機這件事情。
這也讓科凡先生感激涕零,直接將原本帶過來侍奉他們教皇冕下的那些侍從擠開,親自給教皇冕下換上代表著教皇權利的衣物。
一邊說著科凡先生嘴里還一邊碎碎念道。
“抱歉教皇冕下,因為我們的應急方案并不完善,導致我們在接到您的召喚時,只能拿這樣的粗制濫造的事物侮辱您的眼睛。”
老張瞧著那一平方米就能抵他一家一個月生活費的布料,在那件長袍上出現了好幾米時,原本撿起來的煙頭又再一次地掉落下去。
而一旁的上司們也頗為羨慕地看著那個布料。
以他們的工資除非貪污腐敗到一定程度,不然那個布料也不是他們所能用得起來的奢侈品,而這種東西在科凡先生嘴中居然只是粗制濫造
他們再一次體會到被這些因為豪族碾壓的酸楚感,仿佛變成了一顆檸檬。
不過在看到賓客那邊同樣露出羨慕以及不可思議神情的a市家族,他們的神情卻一下子舒爽了起來。
那些a市大家族的人和他們一樣,沒見識過這么奢侈的場景哎。
科凡先生可不在乎那些警察和a市家族們正在想什么,他親自為白亦披上那襲代表教皇榮
譽的華貴長袍,
隨后低頭。
雙手奉上了代表教皇權威的權杖。
隨著科凡的動作,
其他的信眾也同樣低下了他們高貴的頭顱,而他們口中也開始傳出一股奇怪的曲調。
那股曲調乍一聽相當優美,可是越聽越感覺詭異。
就像是筷子變成了蠕蟲,衣服變成了皮膚。
伴隨著曲調的激昂,蠕蟲從手上逃開,衣服黏結在血肉中,而世間的一切在他們的眼中,仿佛都開始詭異地變化著。
而等到白亦將那柄權杖接過之后,在場的人才從這種詭異的氛圍當中回過神來。
絕大部分人都面色慘白,心有余悸的看著正在禮臺前方的那些人們。
但有些時候驚恐還是可以被其他事物壓制下去的。
比如那柄珠光寶氣,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權杖。
它幾乎吸引住了全部的目光。
光是那權杖頂端鑲嵌的近乎幾百克拉的紫色寶石,就足夠買下在場任意兩個小家族,而杖身鑲嵌的那些寶石和黃金雕刻更是從c國的頂尖匠人那里定做的。
整個權杖的造價完全可以媲美白家的一半家產。
這也讓在場所有識貨的人眼睛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