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他聲音有些打顫呼吸不穩。
雖然很奇怪,但是賀昭寒的手又確實是只揉了肚子,沒有向下也沒有往上,熱熱的觸感和癢意只讓江郁感覺到了難耐。
被揉得變得熱起來了。
但他又不敢說話,怕自己假肚子疼的事情敗露。等實在受不了了,才出聲阻止“不疼了。”
賀昭寒動作一頓,看著躺在病床上表情可憐的江郁不緊不慢地問道“這么快就不疼了,不會是又在撒謊吧
江郁縮了縮脖子,胡亂地搖頭“沒撒謊。”
賀昭寒伸手將江郁的被子蓋好,嗓音異常溫和不撒謊才是好孩子。
江郁點了點頭。
他就是不撒謊的好孩子。
輸液結束后,江郁摁著針孔,來的時候著急他沒有穿鞋,回去的時候也乖乖地被賀昭寒抱在懷里。
他安心地貼著賀昭寒的肩膀,心中暗想那聲哥哥真的是喊對了,從輸液結束賀昭寒再也沒有問過他為什么撒謊。
自以為完美糊弄過去的江郁有些犯困,半夜折騰起來再加上坎坷的心理路程,令他格外的累貼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準備補覺。
正在昏昏欲睡時,冷不丁聽到了賀昭寒和醫生的對話。
他聽到賀昭寒問急性腸胃炎一直很疼怎么辦。
緊接著就聽到醫生說“那不會,點滴里帶止疼消炎的藥效一般輸液十分鐘左右就不疼了。”
江郁倏地一下睜開了眼睛,咽了咽喉嚨。他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捏了一下。
回家后江郁一直不敢吭聲,哪怕是賀昭寒抱著他也沒有一直說要下去。江郁慢吞吞地喊了一聲哥哥。
賀昭寒幫江郁整理了一下亂掉的發絲開口道小郁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
江郁眼皮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就像是被秋后算賬了一樣。
他穩了穩心神,主動環著脖頸親親賀昭寒的唇,聲音囁喏道“我們明天再講故事吧,我困了哥哥。
柔軟飽滿的唇瓣討好似地親了幾下,圓圓的眼睛透露出了困意,像個貓咪一樣依戀地蹭了蹭。
面對強大的攻勢,成熟的男人全部忍了下來,他捏了捏江郁的臉頰碾磨著唇瓣,殘忍地拒絕了少年的提議。
不行。
江郁懵了,沒想到喊哥哥和親親都不好使了。賀昭寒唇角勾起,嗓音低緩“今天講的故事叫匹諾曹,主角叫小魚。”
小魚經常騙他的哥哥,于是他哥哥想了一個辦法,在小魚每一次撒謊的時候都會懲罰他,比如像這樣。
啪的一聲輕響過后,江郁睜大了眼睛,臉頰瞬間蔓延上了大片的紅,整個人燙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哥哥”江郁耳垂紅得幾乎滴血,圓圓的淺色眼睛又羞又惱充滿了控訴的盯著賀昭寒。怎么能打他那里。
賀昭寒捏了捏圓潤的部位,不緊不慢地繼續講著故事“被懲罰的小魚再也不敢說謊了,跟哥哥承認了錯誤。
小郁覺得這個故事怎么樣賀昭寒看著江郁,唇角挑著一道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