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談完正事的陸平洲卻有點想入非非,動作漸漸不老實,等被壓在身下,程蔓慌忙睜開眼說你瘋了我爸媽和二哥都在隔壁
陸平洲噓了聲說“我會輕一點,你也輕點聲。”
那種時候怎么輕點聲啊
要是被爸媽聽到,程蔓覺得她明天肯定不想見人
見搬出爸媽也制止不了陸平洲,程蔓只好提醒他說“我們剛才說好了,這兩年不要孩子的”陸平洲動作頓住,翻身盤腿坐到床尾。
程蔓松了口氣,但又覺得他獨自坐在床尾的背影有點蕭瑟,伸手戳了戳他的背說“我們就在這里住一晚,明天就回
話沒說完,程蔓就看到陸平洲轉身伸出了手,而他的掌心里,赫然躺著兩個套,他輕描淡寫的聲音也隨之響起中午過來的時候,我隨手拿了兩個,應該夠吧。
程蔓她服了。
辦法總比困難多,這話在床上同樣適用。
程蔓以為自己會控制不住聲音,但在陸平洲默契的配合下,她確實沒發出什么聲音,只是他嘴唇上多了個小傷口。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程明注意到他嘴唇的傷口,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訝問“姑父你嘴巴被蟲子咬了嗎
程蔓一口粥差點卡在喉嚨,陸平洲邊淡定地幫她拍背,邊解釋說“不是咬的,是我早上起來不小心磕到了。
程明年紀小,好忽悠,程亮卻疑惑問34
哪里能磕到嘴巴
陸平洲面不改色道“門框。”
程亮還想再說什么,但王秋梅聽不下去搶先問“你不是要去上班都七點四十了,還不趕緊。
就這么點路,我跑過去要不了五分鐘。程亮說著端起碗,仰頭一口吃掉半碗粥。
放下碗時目光又掃過陸平洲嘴唇,總覺得他的解釋有點牽強,但話題已經被岔過去,他不好再問,只好不再關注。
吃完早飯,程亮匆匆忙忙地走了。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王秋梅收回目光,意味深長地看了閨女一眼,卻什么都沒說,繼續喝粥。
吃完早飯,程明出門找小伙伴去了,王秋梅怕陸平洲待得無聊,也讓程蔓帶他出去轉轉,于是兩人戴上圍巾手套就出門了。
其實沒什么好轉的,機械廠職工院就這么大,陸平洲早逛遍了,稍微人多點的地方是供銷社門口,那里有兩張乒乓球臺,下面還有個大操場,天氣好的時候常有人去曬太陽。
但今天是工作日,操場上人不多,不過程蔓懶得往大院外走,兩人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聊天。打發時間到十一二點,夫妻倆回去幫王秋梅干活。
中午吃飯完,兩人就回去了,近二十天不在家,他們得趁下午有空,把家里收拾一下。回到家一通忙活,晚飯也不用做了,直接吃食堂。
家屬院里的人都知道他們過年回了陸平洲家,路上、食堂里碰到的人見了他們總要問幾句,所以一頓飯吃下來,一碗例湯都不夠,到家后程蔓又喝了半杯水。
第二天上班又是一陣問詢,邢曉紅問得還要詳細些,能說的程蔓都說了,不好說的含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