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組織
“導師”
前方的長發男人停下了腳步。
諸伏景光有些疑惑地站在他身后,停下腳步,微微探出頭。
是到黃泉站了嗎但電車還在不斷前行
“”
一把折疊刀帶著勁風、擦過導師的黑色面紗,直直扎入他旁邊的門扉處。
導師只是微笑著,一步未動,仿佛預料到這把刀不會傷到他一般。
“是誰”在攻擊他們
諸伏景光像炸毛的大貓一般,狙擊手渾身有力緊實的肌肉繃緊,手臂瞬間鼓起,蓄勢待發。
“誰”
同時,對面的人也冷喝一聲,槍口閃著冷光,淺金色的短發晃暈了諸伏景光的雙眼。
zero
降谷零前幼馴染瞳孔地震。
在導師身前,他的幼馴染正對著他,一個長發的男人被他護在身后,細看過去,還能看到他臉上的淚痕與紅腫的唇角。
雖然知道zero也到年齡、甚至有些大齡了,但果然親眼看到、還是很讓幼馴染震撼。
不對,重點是zero為什么會在這里難道
還沒等諸伏景光思考完,對面的安室透嘁了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膽子不小嘛。”
zero的聲音聽起來滿是恨意。
恨意。
對誰
好像是對我的
諸伏景光有些不可置信地睜大貓貓眼。
zero的恨意、對我
不對不對不對
降谷零的反應太過反常,與幼馴染多年的默契、讓諸伏景光瞬間就意識到了情況的異常。
如果zero同樣殉職,看見我絕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
他可能會遺憾,可能會帶著憤怒錘我一拳,可能會和我擁抱,然后兩人相視一笑,一起聊起生前的經歷。但絕對不會恨我。
那如果,降谷零沒有殉職呢
諸伏景光的神色變得很難看。
仔細觀察,他的眼里有極力壓抑的悲痛,但恨意似乎指向我和導師以外的存在。
他的動作是攻擊前的預備動作,他身后抱著貓和一本冊子的男人似乎也是同樣的動作,甚至連他懷里那只漂亮的長毛布偶都弓起了腰,嘴里發出警告的哈氣聲。
記憶里,似乎只有在面對那些被組織黑吃黑的敗類時、作為波本的降谷零才會展現這樣極具攻擊性的一面
“”
諸伏景光嘴角一點、一點下撇,心也跟著一點、一點下沉。
如果降谷零沒有殉職,那他這個名為諸伏景光的幽靈,又到底為什么會和活著的降谷零見面
再想想,他真的是諸伏景光、而不是其他什么擁有降谷零關于幼馴染記憶的東西嗎
諸伏景光不敢細想下去。
他,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