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矢昴眼睛瞪大,藍色瞳孔驟縮,邊緣隱約露出一點祖母綠,震驚地看著在他眼前黏黏糊糊分食花瓣的兩人。
波本你在干什么啊波本神奈君你反抗啊你為什么不反抗
沖矢昴推了推眼鏡,嘴角抽了抽。
當著他和蘇格蘭的面接吻,fbi覺得你們素質很差jg
諸伏景光今天已經震驚太多以至于無動于衷了。
哦,不就是兩人又親了嗎不就是兩人、當著他和赤井秀一的面、又親了嗎
蘇格蘭貓臉麻木。
哈哈,蘇蘇我啊,今天又被狗男男當面秀了捏。
“所以,你還想跟我們跟到什么時候”
安室透半月眼單手叉腰,把自家兩只貓隱隱擋在身后,就像護仔的憤怒雞媽媽。
這家伙跟了他們一路了到底想干什么兩只貓都姓降谷,一只都不可能給混蛋fbi的
“安室君,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沖矢昴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并不是跟著你們,我只是恰好和你們同路呢”
他說的是真得不能再真的實話他今天確實在這里的一家餐廳里與人有約。
按道理真計較起來的話還不太好分清到底是誰跟著誰但顯然波本不會和他講道理,他只會和他不講道理。
“哈”
不出他所料,安室透冷笑一聲碰到了紅腫的下唇、又嘶了一聲就要開始陰陽某不識趣的佛波勒。
“唔”
他的嘴被旁邊伸來的一只手捂住,又碰到了傷口。
安室透感受著嘴邊的刺痛,眼角抽搐。
這家伙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神奈光并沒有注意到安室透微妙的眼神他心虛地移開視線、輕聲說“其實,沖矢先生是我邀請來的。”
他拿到委托費、打算請沖矢昴吃飯作為他收留他一晚上的感謝,而且剛好黑臉貓貓也在,請兩人一起,人均能少一點至少他本人能少在外面昂貴的餐館吃一次、可以省下不少錢。
精打細算的貧窮調查員算好了一切,沒算到這兩人關系能這么惡劣,是連有幾只螞蟻路過都能大吵一架的惡劣關系。
神奈光完全不敢看安室的眼神不用看,他也能猜到那雙紫灰色眼睛里只可能有被背刺的不可置信。
但他猜錯了被連環背刺的安室透似乎也鍛煉出了抗性,并沒有展現出一絲一毫的憤怒。
背后傷口堪比毛利小五郎后頸的他只是平靜地笑了笑,挪開壓住他傷口的爪子,聲音溫和委屈,“好,既然是你邀請的人。”
哪怕我很討厭他,也會接受。
紫灰色的下垂眼無辜而清亮,它們隱秘地告訴神奈光黑臉貓貓其實很委屈、但他愿意為你忍耐妥協。
貓不能訓,也不能罵,訓了只會應激炸著毛跑出家里、再也找不到蹤影。聰明的獵人懂得以退為進,利用貓的叛逆心和內疚來讓貓主動踏進陷阱。
安室透滿意地看到愧疚和心虛迅速地爬上那張漂亮的臉,繼續溫柔地茶言茶語了幾句,鞏固戰果。
在一旁圍觀茶藝大師高端操作,單線條的行動組狙擊手蘇格蘭睜大了眼,而某赤井碰瓷精通者你們美國人秀一輕笑一聲。
你們開高達的心都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