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是跟著媽媽就不一樣了,我改了名字改了姓氏,小學以后,基本上都沒人再提起我的消息。
直到后來我爸爸把那個仇家的事處理完了,但是也不想打擾我學習,就一直沒公開。
溫司屹又喂了她一顆草莓“原來如此。”
吃完了早餐,她和溫司屹去了旁邊人比較少的小山谷。
玩到了下午,便開始返回深城。
周清清拍了一些還不錯的照片,挑挑選選,終于選了個九宮格出來,還十分機警地把爸爸媽媽松松等家里人全都屏蔽了。
然后才喜滋滋地關上手機。
傍晚五點多鐘,天邊已經散布著漂亮的晚霞,絢麗多彩,漂浮在深城的上空。怕像上次被虞松松看到,所以在離她家還有幾百米的時候,周清清就要求他停車。
溫司屹
白色的保時捷緩緩在路邊停了下來,周清清看了看他,理直氣壯地說,“怎么了,你別忘了,我現在還在生你的氣。
溫司屹解開安全帶,偏頭看她,早上不還在感謝我
周清清哽了一下,然后傲嬌地哼了哼,“那是兩碼事。”差點就被他拿捏了。
說完解開安全帶就想溜。
下一秒就被溫司屹捉住,重新摁回座位上,“那我們談談。”
看著他近在咫尺英俊的臉,周清清難得磕巴了一下,談,什么
溫司屹垂眸看著她紅軟的唇,俯身一手握住她的下巴,低頭親了口,清清,我不是一個無私奉獻的人。我教人,從來都是要收取利息的。
車座推倒。
他溫熱的薄唇覆上來,一點一點撬開她的齒關,唇舌相觸,他不算溫柔地含住她的舌尖,一點一點更加深入,呼吸間全是他的味道。
他的作風強勢,連親吻都是這樣帶著侵略性的。
周清清閉著眼,雙手不知不覺搭在了他肩上。輕輕地回應。兩人在安靜的車里接了好長的一個濕濡的吻。
直到她呼吸都有些不暢。溫司屹這才離開她的唇,側過頭,輕吻她柔嫩的頸側。
周清清
回過神來,感受到他的反應,臉都紅了。她當然不是什么懵懂無知的人,溫司屹
溫司屹咬住她的耳垂,握住她的手腕慢條斯理地往上,交入指間相扣。喉結滾動,嗓音淡而欲,“嗯。”
“什么禁欲系,都是騙人的。”她喘著氣,輕輕嘟囔了句。
溫司屹沒忍住,笑了笑。
抬起眼,望著她深紅靡軟的唇,又親了親,“你知道就好。”所以,你回去盡早想想,什么時候和叔叔阿姨提我們的事。我上門拜訪。
“我們,”溫司屹尾音拖長,沒什么表情云淡風輕地說,總不能一直這么偷情
啊啊啊啊啊啊虎狼之詞胡說八道他怎么也學她亂用詞語周清清臉爆紅,推開他連忙下了車。
周清清拿包擋著臉偷偷摸摸回家,結果一進家門,就碰到了張媽,差點嚇她一跳。張媽看她神神秘秘的,還拿包擋臉,以為她是哪里受傷了,關心地就要去查看。周清清捂得更緊,沒事的張媽,我就是妝花了,不好看。
“害,在張媽面前還這么愛美呀”張媽放下手。
“唔我肯定想您每天看到我都漂漂亮亮的嘛。對了,我爸媽回來了么”張媽“夫人說路上堵車了,還要過一會兒才到。”
“那就好。”
張媽沒聽清楚,什么
“沒事。”周清清連忙上了樓,“我說我要喝排骨湯。”“好。”張媽慈愛地笑著答應。
周清清一上樓,還沒進房間,就碰上了剛剛出門的虞松松。兩人在走廊上靜靜對峙了兩秒。
兩人異口同聲
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