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今天他一進門她對他這么熱情。
“我不喜歡粉色。”溫司屹抬腿走進去,在沙發上坐下。剛剛坐下,就看見一旁放著兩個紅色的草莓熊公仔,嫌棄地揮開,語調很平地陳述事實,沒有一個男人喜歡睡在粉色的床單上。
睡完紅色睡粉色。他前三十年都沒睡過這么多可愛的床單。
周清清笑瞇瞇的“可是你剛剛已經收了我的好處了,所以,不睡也得睡。”那個草莓熊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咕嚕嚕地滾到了他腿邊,溫司屹再次把它拿開,”這么霸道
眼看著她的草莓熊又要被丟到一邊,周清清立馬上前把它抱過來,然后直接坐在他腿上,什么呀,我怎么霸道了你收了我的好處就要答
應我的要求,這不是很正常的么。
溫司屹一手托著她的腰,提前堵我的嘴,還不夠霸道周清清拿著草莓熊在他面前得意地晃,那我堵住了沒溫司屹看著那個紅色丑熊不說話。
周清清把草莓熊放在一邊,摟住他的脖子,嘟著柔軟的紅唇就去親他,粉潤潤的舌尖鉆進他口中,在他口腔內壁舔舐,勾著他的舌嬉戲,又去輕含他的唇。
溫司屹對她向來沒有什么自制力,大手握住她的腰微微用力扣進懷里。
西褲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溫司屹沒放手,任由她親著他的唇角,像是沒聽到。
周清清退開,摸向他的褲袋,把手機拿了出來,看了下上面的來電顯示,“是陳洛淮。”“掛了。”溫司屹抱著她重新扣向懷里,細細啄吻她的唇。“哦。”周清清手指準備去點掛斷,結果被他抱了一下手指一晃,按下了接聽。
溫司屹把手機接過來,背部倚靠在沙發上,稍稍離開她的唇,冷冷淡淡地對著電話那頭說了句,“什么事”
周清清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又黏黏膩膩地去親他。
陳洛淮哪里有什么大事,“喲,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娶了老婆忘了兄弟,真有你的溫司屹
話音落下,卻沒聽到溫司屹的回答。
溫司屹任由周清清親著,閉著眼,懶得回陳洛淮無聊的廢話。陳洛淮還在電話里碎碎念地批判他。
周清清親累了,想離開,卻被溫司屹扣住腰,無聲地對她說了句,繼續。陳洛淮在電話里自顧自地說著,好啦好啦,不說廢話了,哥們我明天過生日,記得來捧場。
喉結被溫熱的小嘴輕輕咬了一口,溫司屹忍耐力耗盡,說了聲,“知道了。”便徑直掛斷了電話,隨手把手機丟在一邊。
抱起身上的女人,往那張粉嫩的大床上走去。
周清清昏昏沉沉地想,溫司屹說不喜歡粉色的床單,最終還不是睡了。
雖然大部分的時候,他睡的并不是床單但是沒關系,她達到了目的就行。
關于粉色床單后續。
第二天晚上周清清趴在鋪著粉色床單的床上
,得意地和文水謠分享她的戰績,“他說不喜歡粉色的,還不是睡了。
“而且我訂做了好多套,全是粉色的一天換一套嘿嘿。他每天都得睡”
文水謠“哈哈哈哈哈,強還是我們周清清強”
周清清“那是,也不看看這個家誰做主”
文水謠吹捧“那必然是我們說一不二的周總”
周清清被吹捧得飄飄然,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微博小號,是以前她當助理時每次氣不順,專門用來黑溫司屹的。
后來回家后她都好久沒登了。
突然心血來潮登進那個微博小號,往前翻了翻,好多條詛咒溫司屹的微博。
比如
別人上班只想干飯,我不一樣,我只想干死溫司屹
比干掏出來的是七竅玲瓏心,但溫司屹挖出來的一定是一顆烏漆嘛黑的心如果我是一只炸藥桶,第一個就要炸死溫司屹有沒有防止老年癡呆的藥,我想給溫司屹吃一片今天周清清成功了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