誩宴無血色,就連一向透著淡粉的嘴唇此時也毫無顏色,因長時間待在一個地方,黑發少年腳下匯聚了一小片血泊。
艾爾德斯連忙扶著少年在原地坐下,脫下外衣撕碎成條,將之前少年略有些松散的包扎勒緊了些,隨著自己的動作,少年發出一聲悶哼。
艾爾德斯給少年檢查了全身的傷口,眼中的神色逐漸幽深,心中不禁有些悶痛,但面上并未表現出來,手下干凈利落地提少年進行簡單包扎,
紅發少年眼中透露著擔憂以及不易察覺的期望。
“撐住。”
“溫迪。”
黑發少年因疼痛有些微微皺起的面容,向面帶擔憂的一人一靈勾起一個安慰的笑容,聲音溫柔,但配上少年此時的情況,顯得少年更為虛幻。
“我沒事。”
“我們快走。”
“吾就說不應該過多插手人類的事物,現今你還不明了嗎”
安德留斯說此,尖銳的冰棱撞上了飏風,沒入風墻大半,但并未穿透。
“吾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
迭卡拉庇安似乎不為所動,反手加大了風元素的輸出,兩位神明周圍的風勢突然擴大。
見此,安德留斯也不得不加大了冰元素的輸出,蒙德城內似乎驟然下起了冰雹,大大小小的冰棱灑落在地。
迭卡拉庇安在這澎湃的而夾雜著被擴散的冰凌風中,看到不少蒙德的子民被波及穿透身體重傷,其中不乏毫無縛雞之力的普通百姓,手下的動作微微一滯,一時不察,被安德留斯鉆了空子。
莫大的冰棱迎面而來,迭卡拉庇安向后一退,但安德留斯的動作實在太快且狠,冰棱還是刺入了神明的胸膛。
看到自己傷到迭卡拉庇安的安德留斯,一時也有些差異,隨著銀發神明剛才的視線看去,眉頭微微一挑。
“人家都背叛你了。”
“你還想著人家”
安德留斯嗤笑一聲,無視迭卡拉庇安難看的面色,繼續譏諷。
“束縛著人類,將他們拘于自己的烈風之下。”
“平時只享受著人家為你卑躬屈膝,也不理會人家的想法。”
“這會兒被背叛了,倒是想著人家了。”
迭卡拉庇安面色鐵青,但并未出聲反駁,眼神透過風墻看到了蒙德百姓的興高采烈,像第一次離家充滿雀躍的雛鳥,對世界充滿著憧憬。
不知怎的,迭卡拉庇安腦中想起黑發少年的詢問,銀眸恍惚了一瞬。
他理應也有百余年未出蒙德了。
安德留斯諷刺完迭卡拉庇安,并沒有收到對方的反諷,有些疑惑,抬眼看去便看到迭卡拉庇安略有些澀意的面容,話中的嘲笑一時梗在喉間。
安德留斯諷刺完迭卡拉庇安,并沒有收到對方的反諷,有些疑惑,抬眼看去便看到迭卡拉庇安略有些澀意的面容,話中的嘲笑一時梗在喉間。
不是吧,這會兒真讓自己三言兩語說開竅了
安德留斯面露古怪。
迭卡拉庇安微微闔眼,再度抬眼時眼中的情緒消失的無影無蹤。
誩宴“就算是如此,這也是我們蒙德的事情。”
“跟你有什么關系”
安德留斯聽到迭卡拉庇安的回懟,微微挑眉。
他就說嘛。
他之前好說歹說迭卡拉庇安都沒有開竅,現在自己都還沒開始發揮呢,這個冰塊臉就開竅了,怎么想都不對味。
“要不是先前那小子來求吾。”
“吾才不來瞎摻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