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三個少年已經陸陸續續吃完了自己的食物,只剩白發少女還在努力奮斗。
眼前的桌子依然是布滿密密麻麻的盤子,但已經被新的菜色替換。
金發少年跨著張臉看著面前不斷消減的食物分量,眼中滿是憂愁。
綠衣少年眉眼彎彎,笑得很是好看,微微側頭暗自觀察著身旁黑發少年的反應,似乎是被少年的反應樂到,綠眸彎作月牙狀。
被觀察著的黑發少年,雙手抱胸,在面前的食物和狂飲暴食的白發少女之間來回打量,眼中滿是不可思議,連帶著少年復雜的表情,帶有三分震驚、三分不解以及四分欽佩。
似乎是才注意到布爾德的視線,派蒙咬下手中的野菇雞肉串后,抬眼看向黑發少年,含糊不清地問。
“干嘛”
“你也想吃嗎”
眼神在少年和手中的雞肉串之間來回看了看,派蒙咀嚼的動作一頓,眼中有些糾結,隨后將手中的肉串大方地向前一遞,伸到布爾德面前,一臉肉痛地說。
“那給你好啦”
“謝謝,不過不用了。”
眼看少女快速收回手將手中的肉串一秒消除,布爾德藍眸之中更加復雜,收回看向
少女的目光,側身就對上含笑的翠眸。
雖然明白溫迪一開始就知道派蒙這驚人的飯量,但并沒有和自己提前說明,就是為了看自己的反應。
但突然對上毫不掩飾笑意的視線,布爾德還是彎起眼眸,抬起手不輕不重地敲了敲溫迪的眉心,表達不滿,隨后看向身旁面無表情到有些掉色的金發少年。
“真是辛苦你了。”
這哪是小飯量啊,簡直是小黑洞了。
布爾德語氣之中帶著明顯的同情,但眼中還未收斂的笑意被空看了個正著。
空
我懷疑你在幸災樂禍。
被面露懷疑的空打量,布爾德面色不改,甚至淡定地安慰了一下派蒙的移動at機。
“畢竟還在長身體,度過青春期就會好很多。”
“兩年了,她連根頭發絲的長度都沒長過。”
空幽幽地回復布爾德的安慰。
啊這
布爾德沉默了片刻,眼神掃過少女身后微微泛光的星辰,隨后略有些不確定道。
“也許”
“是長生種也不一定。”
“等生長期過了就好了。”
只不過等她生長期過了,你可能已經肝不動了。
淡定地自圓其說,布爾德無視被自己安慰之后更加幽怨的金發少年,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壓壓驚。
“能吃是福嘛”
在邊上一直笑吟吟的溫迪,聽完全程,看了一眼已經吃飽正在打飽嗝的少女,漫不經心地說道。
在邊上一直笑吟吟的溫迪,聽完全程,看了一眼已經吃飽正在打飽嗝的少女,漫不經心地說道。
“再說了,能肆意地品嘗到各種各樣的美食。”
“也是一種自由嘛”
空
你們不是應該為我的錢包發聲嗎
就憑借這種看到任何事務,都能從中說出一些很有道理、但實際上沒道理的話語的能力,空想,他這輩子都不可能
成為吟游詩人了。
他甚至覺得在他所認識的朋友之中,有這兩個吟游詩人朋友,已經是他在提瓦特修來的福分了。
他琢磨著在旅途之中遇到的吟游詩人都很正常啊,頂多就是說話怪腔怪調。
這么想著,少年金眸視線一頓,停留到大半個身體傾向黑發少年,恨不得掛在黑發少年身上的溫迪,心中吐槽更甚。
有這么個吊兒郎當的戀愛腦風神,蒙德人民的福分也是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