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豐草長林,風吹林涌,樹梢縱橫交錯,低語聲不斷的森林,繞過據說天星隕落于此而得名的星落湖,順著山巒自東向南探幽索隱。
兩人順著高峰不斷攀巖,等攀登上摘星崖的頂端,已經是月明星稀了。
溫迪和布爾德在高崖頂端三米左右的位置停下,深夜的高崖如果一個不慎,就會從高空墜落,所以理應上很少會有人在半夜來到懸崖邊。
若不是他提議來看日出,他們也不會出現在這里。
不過,蒙德人民還真的不能用常理來判斷啊。
布爾德微微仰頭看著上方星空中相依偎的背影,一時有些沉默。
明月高高地懸掛在天空,在水面上投下淡淡月光,矗立在海洋上的摘星崖,映上一層銀白,懸崖邊相互傾訴情愫的愛人,也沐浴在這略顯清冷的月光中。
“噢我親愛的瑪拉但我們的愛,永遠不會如此冰冷我會用火熱的愛,將這堅冰化作甘霖,滋潤著你,不論千年還是萬年”
“噢我親愛的瑪文,我們的愛,就像那鷹翔海灘上獵鷹的雙眸”
“是的,我親愛的瑪拉,如獵鷹般,哪怕片刻我都不會讓你從我的視野里消失,若是誰想將你奪走,我定會讓他嘗嘗尖爪與利喙的滋味”
“噢瑪文,你的話語,總是讓我感到如此甜蜜”
“噢瑪拉,你的存在,對我來說就是無盡的甜蜜”
兩人的手相互緊握,眼中情意彌漫。
布爾德
布爾德看著在上方互訴衷腸,夜晚幽會的小情侶,默默無語。
這是什么話劇腔調。
他總算知道,為什么在自己提出到摘星崖看日出的提議,溫迪抬頭打量了此刻的月色片刻后,表情那么奇怪了。
布爾德還以為是溫迪覺得太晚的緣故。
他早該察覺不對的。
溫迪雙手背后,笑嘻嘻地站在原地,看著布爾德陷入沉思,自然地抬手與守在小情侶下方,看起來身強力壯的青年打招呼。
“喲”
“鋒。”
“今天也一如既往地在瑪文少爺身邊寸步不離呢。”
名叫鋒的青年,收回在布爾德身上好奇的視線,手中捏著幾朵嬌艷的塞西莉亞花,聽到溫迪的話不由地嘆了口氣,隨后無奈地說道。
“是啊。”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鋒抬頭看了一眼崖頂更加親密無間的兩人,不忍直視地收回了視線。
對于一個單身狗來說,他是真的完全忍受不了這份電燈泡的工作。
但奈何老爺和少爺給的真的是太多了,雙倍工資也很快樂。
“你好,布爾德。”
布爾德回過神來,向青年點頭示好,隨后眼神示意了一下上方的兩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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誩宴中露出些許不可置信。
“他們一直這樣”
“是啊。”
鋒轉向面前的兩人,對黑發少年說道。
“很黏糊吧”
“陷入愛戀漩渦中的人,就是這么盲目。”
還未等布爾德回答,鋒似乎是對此頗有怨言,便開始滔滔不絕地大吐苦水。
“白天的瑪文少爺都是在補覺,然后每晚都準時來到這里偷”
“幽會。”
鋒聲音一頓,換成了個較為委婉的詞語,語氣中有些幽怨。
“害得連我不得不強制更改自己的作息,開始晝夜顛倒。”
他一個每天早睡早起鍛煉身體的雇傭兵,硬生生變成了晚起晚睡,半夜起來鍛煉,害得他都被鄰居投訴了好幾次。
鋒想到這里,臉上的幽怨更深了些,不知是想到了些什么,露出些許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