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又怎樣
難道視頻上的人不是他嗎被取消參賽資格的人不是他嗎梁懷遠換上一副丑惡的嘴臉,眼角眉梢里全是嘲諷,那些爛事本來就是他做出來的,怎么敢做不敢當啊。
他搶了我的參賽資格,這本來就都是他的報應。
這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并沒有真正刺激到祁安,只是讓她覺得好笑。
“是他做得又能怎么樣呢梁懷遠,你有什么資格去評價他。”
祁安目光依然平靜,聲線干凈,可每個字分量都很重“你說那些話不就是因為嫉妒陳澤野嗎你嫉妒他比你聰明,嫉妒他輕而易舉就能取代你的位置,但是你又從心里明白自己根本比不過他,所以就像是跳梁小丑一樣在這里亂竄,用最無能的方式去詆毀。
當初的參賽資格完全是根據成績來判定的,也是年級領導一致審核同意的,你自身能力不行,為什么要把原因都推到其他人身上呢
你當自己是三歲小孩子嗎所有人都必須圍著你轉,只要不合心意你就哭鬧著任意撒潑。
幼不幼稚啊。
梁懷遠沒想到平時安安靜靜的人一下子會說這么多,甚至懷疑是自己聽錯了,難以置信地反問你說什么
我說你這樣真的無聊且幼稚。
祁安深深吸了一口氣“梁懷遠,我今天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再怎么樣你也不可能打敗他的,陳澤野他永遠比你強,這就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你別想再用那些無恥的方法去欺辱他,我不會允許。
雖然這么發泄了一通,可祁安心情似乎還是沒能變好,回班的路上垂頭喪氣很嚴重。走到三樓拐角處,腦袋猝不及防磕進一個堅硬的胸膛中。
祁安下意識要和對方道歉,然而還沒來得及開口,一道懶洋洋的身影從
頭頂傳來,帶著幾分戲謔讓我看看是誰家小姑娘這么主動啊。
“怎么才幾分鐘沒見到,就迫不及待過來投懷送抱啊。”
“哦。”陳澤野身子半俯,冷冽氣息逼近,衛衣抽繩上的金屬扣落在她鎖骨處,尾音故意拉的很長,原來是我們安安啊。
他抬手在她額頭上揉了揉撞沒撞疼
祁安情緒不高地搖搖頭不疼。所以中午那陣不開心就是因為這個
陳澤野又把人往隱蔽的地方帶了帶,干脆摟進自己懷里知道我們安安心疼我。但以后沒必要和這種人浪費口舌。
祁安懵了下,終于反應過來“剛剛你都聽見了”
“是啊。”陳澤野指腹貼上她頸側,感受著下面脈搏的跳動,溫熱的呼吸打在她臉上,”我也是
第一次發現,原來我們家安安,懟起人來這么硬氣啊。
“還挺新鮮的。”
祁安手指纏著那截抽繩,咕噥著不開心我就是看不慣別人那么說你。
角落里的光線昏暗,遠處窗口泄露出的雪色蒙上層濾鏡,陳澤野把剛剛買來的暖貼塞進她手心里,低垂著眼眸問“但你知不知道,剛才你維護我的樣子,讓人很想”
這句話卡得實在暖昧,祁安緊張地咽了下口水,還是問“很想什么”
粗糲的指腹落在她唇畔,他目光一寸寸向下,凸起的喉結上下滑動,過了很久才玩味地說道“很想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