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的時候,陳澤野最大的心愿是保護好祁安。
可她被壞人綁架,被惡語中傷,最后又被迫承受與他分離的痛苦。
這些年他始終在自責和懷疑中度過,他總是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沒用。
現在他二十
二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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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終于能保護好心愛的女孩。
“所以別難過了好不好”陳澤野低笑了下,還是那副懶懶散散的模樣,絞盡腦汁去逗她,“你不是我的公主嗎。”
“騎士的任務當然是要保護好公主。”
祁安抬手將眼淚擦干,還是有點不放心“可是會留疤的。”
“我一男生留道疤怎么了。”陳澤野不太在意地說,“而且”
他唇角挑起弧度“這是我的功勛章。”
擔心傷口會感染發炎,醫生說陳澤野要掛兩天水才能出院。
陳澤野反倒和祁安撒起嬌來“能不能回家啊寶貝。”
“我真的沒事。”
“不可以。”祁安在這種事情上不給他商量的余地,“要乖乖在醫院打針。”
“可是床太窄了。”陳澤野一本正經地說著不正經的話題,“不好發揮。”
祁安臉蹭一下羞紅,急忙去捂他的嘴,像被惹炸毛的貓“你亂講什么”
陳澤野悶笑,把人摟進懷里,輕撫著脊背服軟“我錯了。”
江馳逸不知從哪聽說了這件事,拎著水果過來看望。
祁安剛好要回家取些東西,拜托他幫忙照看一會兒。
江北的晚高峰一如既往擁堵,出租車開了快半個小時才到。
祁安把身上的血跡處理干凈,將陳澤野的換洗衣物裝好,又想起病房里暖氣給得不好,擔心他半夜會著涼,打開衣柜想把家里的毛毯帶走。
毛毯放在最上層,她踩在椅子上才能勉強拿到。
視線被遮擋大半,祁安抱著毛毯勉強站穩,耳邊卻傳來哐當一聲響。
垂眸看過去,一個金屬置物箱掉落在地,里面的東西也跟著凌亂散落。
祁安并不知道這里還有個盒子,想著應該是陳澤野放上去的,把毛毯放到一旁后,蹲下身子去撿。
然而神情在這一瞬怔愣住。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照片,邊框處微微泛黃,應該被人拿起看過很多次。
照片的角度看起來是偷拍,女生穿著藍白色校服,黑發攏成低馬尾,耳邊幾縷碎發被風吹起。
身后的校牌上寫著幾個金燦燦的大字
臨舟實驗附中。
照片上的人正是祁安。
那是她的十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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