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再看了一眼被鶴扶光護在身后的周建國,嗤笑一聲后揚長而去。
周建國的手被鶴扶光緊緊握著,她看著鶴如熙離去的背影,“我怎么感覺他有點神經質啊,瘋瘋癲癲的。”
“別理他,他就是這樣。”鶴扶光不想再從周建國嘴里聽到有關于對方的任何一句話,“你離他
遠些,小時候他就喜歡搶我的東西,長大后更甚,你是我女朋友,我怕他把主意打你身上。
哦哦,那他剛剛說的,我聽意思是,你家里人是不是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啊周建國可沒忘鶴如熙剛才說的話。
“不同意就不同意,我不需要他們同意。”鶴扶光摸摸她的腦袋,“我的股份和資產都是去世的母親和爺爺留給我的,他無權干涉。
他和鶴如熙不同,他名下的資產都是母親的遺產,股份也是爺爺生前就轉到他名下的,歸屬清晰無爭議,鶴慶豐沒法插手。甚至因為占有集團原始股份,作為股東,他要是想,他還能給他父親制造點小麻煩。
“他沒給過我什么東西,我也不用擔心他收回。”給的東西那點子東西他壓根看不上,扭頭就當禮物送別人了。可以說,鶴慶豐除了能拿父親的身份說教他外完全拿他沒辦法。
他又不是以前那個渴望父親關注的幼稚孩童了,更何況對方要是敢在他面前擺大家長作態,他轉頭就能敢支持二叔上位。他可不關心公司誰當家,反正他不稀罕。
但誰要敢破壞他現在的生活,那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周建國聽后并沒覺得有多開心,望著一臉平靜的鶴扶光,她一把抱住對方的腰,一邊安撫性的摸摸對方的腹肌,一邊嘴里嘟嚷著“我們可真是難兄難弟湊一對。”都沒親人緣。
爹不疼娘不愛的,弟弟都還同樣的糟心。
周建國“我覺得你這不行,你看你弟弟,雖然個頭差不多,但看著他就壯好多,身后帶著一幫小弟,下次萬一你們打起來了,那你不是要吃虧
鶴扶光開玩笑道不是有你在嘛
你看你剛剛多厲害,把他給罵跑了。
周建國白了他一眼,“我也就打打嘴炮,要真動上手,我這身板還不夠他們一拳呢。”鶴扶光一把抱起她,“別怕,他們不會動手的。”也不敢動手。“我也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不止是他,任何人都不行。
周建國哪知道里頭的彎彎繞繞,她摸著下巴,瞇眼質疑“你怎么保證”鶴扶光淡定道“我以前為了防身練過幾年泰拳和散打,別的不說,打他們幾個還是綽綽有余的。”
r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白皙俊美的男人,泰拳是她想象的那個泰拳嗎
鶴扶光雖然個子高,但對她十分溫柔體貼,行為做事妥帖又溫柔,讓她時常覺得對方性子有些過于溫順,像只兔子一樣太無害了,所以總擔心對方在外受到欺負。
她完全沒想到對方居然練過拳擊,還是那種剛猛殺傷力強的泰拳。
鶴扶光忽略對方眼里的不可置信,笑容依舊“所以你不用怕人動手,我會保護你的。”外面那么多壞人,小小又那么柔弱,他也怕哪天對方一言不合跟人干起來。
散打和泰拳是爺爺擔心他的安危,讓他練來防身用的,自打爺爺去世他已經很久沒有練了。不過為了小小,他好幾個月前就已經慢慢撿起來重新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