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上回又不會故意咬傷你的,要不是你欺負它,它會跟你打架你之前不也挖坑報復它了嗎。說著,鶴扶光一把將哈哈拉到嘻嘻面前,你看看它。
和哈哈相比,嘻嘻的眼神就顯得格外智障。
你看著你弟弟的眼神,你忍心欺負這么一個乖傻子弟弟嗎鶴扶光實在說不出乖巧這個詞。說教了一番后,鶴扶光拿出狗糧分別倒進兩個狗盆里,“好啦,說過了不能再打架了昂”結果倆狗一湊到狗盆邊,就又開始齜牙咧嘴,哼哼哼的護食。鶴扶光頓時覺得剛剛說的話都白說了。
周建國見狀,從對方手里接過鐵碗,這個鐵碗是鶴扶光聽從猛男店長的建議特地買的,材質較差,唯一優點就是砸起來不疼還響。
她干凈利落的敲在哈哈的狗腦袋上。
“哐”
的一聲,那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哈哈本來還齜著牙震懾嘻嘻呢,突然被這么一敲,響亮的聲音嚇了她一跳,兇猛的牙立馬收了回去,然后眼神懵逼的看著周建國。
周建國看著手里的鐵盆,語氣驚訝豁還真有用。鶴扶光也是被周建國這突然來的一手嚇了一跳。周建國看著身邊性格溫柔到了極點的男友,有些無奈。
鶴扶光性格極端,對外人和自己人堪稱兩極分化,只要是自己身邊的人,他真的是恨不得把自己認為最好的東西都送上去。
平時對周建國,那真的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家里啥事都不讓她碰,想吃啥吃啥想干啥干啥,親爹媽都做不到這樣。
對待寵物也是一樣,性子軟和,慣的不行。
哪怕是對家里的兩只狗,就算闖禍拆家,他都不忍心責怪,別說打了,最多也就是說幾句。周建國和對方熟悉了以后,狗子的教育就落到了她頭上。所以日常就是狗子闖禍,鶴扶光負責善后,周建國來教育。周建國拿鐵盆敲敲自己的手背,“哎還真不疼。”然后她將鐵盆遞給鶴扶光,惡魔般低語“打的又不疼,你盡管敲就是了。”
“你看看前些天咬的那傷,狗打架那真是下死手啊。”至今為止他們已經送倆狗去醫院好幾次了。俗話說得好,棍棒底下出孝子,現在不好好教,以后遲早要闖禍,在家還好,要是在外面呢在家也不行,萬一傷到小小了呢,鶴扶光心想。
于是,從這天開始,院子外經常散步經過的人經常聽到院子里傳來鐵盆“哐哐哐”的聲音。
考試結束之后就是寒假,學生早在考試前就收拾好東西,一考完試就坐車回家了。校園里空蕩蕩的幾乎沒什么人,也就周建國和鶴扶光趁這人少的機會逛學校。走在綠道上,鶴扶光有點擔心,快過年了,你真的不回去
周建國語氣堅定,不回。
她那糟心的家有啥好回的,尤其是自己那名義上的大伯,實際上是便宜爹媽知道了自己在s市有房子,自己要是回去估計對方會想盡辦法從自己這占點便宜。
年初的時候她就打算在自己買的那老房子過年,根本沒想過回去。
她扭頭反問,“那你呢你總得回家吧”
對方家境那么好,估計家里規矩挺多的吧,過年這種節日應該鶴扶光搖搖頭,“我不用,爺爺去世后我基本不會回老宅過年。”“啊”周建國有些驚訝,這點面子情都有沒有了嗎鶴扶光學著對方習慣,聳聳肩道那對母子也在,我干嘛要去找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