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非君子所為
等黎川走了,金瑎和余慶年才上前來。
顧璋目光在他們三人之間游移,感覺他們三人之間,好像有些不對勁。
也不知他走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事
金瑎送來了一堆詩篇“都是我作的,我跟你說,要是到時候你又寫不出來詩,千萬別用你那一套來湊,我看著就牙酸,按我的套,反正你記性好,很快就記下來了。”
“這么多,你可真看得起我。”顧璋翻了翻厚實的詩篇,感覺有被嚇到。
金瑎驕傲地抬抬下巴“我隨手寫的詩都保管你驚艷,看一遍就能驚嘆得記下來。”
“你厲害”
金瑎哼哼唧唧道“要不是詩篇占比太小,我定也能和你們爭一爭前三的位置。”
“金弟詩詞逸趣橫生,實非我等能及。”余慶年語氣清和平緩、笑著贊了這么一句,頓時將金瑎這只驕傲的小孔雀安撫下來。
顧璋笑,還是余慶年有這般本事,若是他來,指不定就要逗得金瑎炸毛了。
余慶年手持一卷書卷道“這是近十年來書院升組考核的試題,你且看看。”
顧璋沒想到還有這種利器“你們是真不怕我一口氣學會了”
什么都往他這里塞
余慶年自信道“即使璋弟學會了,我也是要沖擊魁首的。”
“我學會了你也有信心拿第一別忘了從開學到現在,每次旬考,得第一最多的人是我吧”
“人不可有傲氣,但不能無傲骨。”余慶年起身,白衣勝雪,儀態松弛卻透著清貴的氣質,“雖輸給璋弟的多,但我苦讀這些年,亦有功底在焉。”
顧璋危
顧璋沒太多抓緊復習補課的時間,就贏來了升組考核。
這日,他甚至都能感覺到周圍同窗摩拳擦掌,勢要發揮出最好的水平,將他壓在身后的雄心壯志。
他幾乎都能讀懂大伙眼底興奮的神情。
丁夫子走進來。
面色又沉又嚴,讓人根本不敢與他直視。
“今日我負責監考,若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鬼祟之舉,莫怪我不講情面。”發卷前,丁夫子冷聲提醒道。
顧璋朝前看的時候,和他的目光對上一秒。
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好像特意在他這里多停留了兩秒。
顧璋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
他也無心想這些,抓緊時間開始作答。
他先將過年前的那幾個月學的內容答了,這部分他學得很扎實,答起來也行云流水。
然后才深吸一口氣,開始答最近幾天臨時抱佛腳的內容。
臨時抱佛腳的時間實在有些短。
復雜一些的題目他反而不怕,因為都有邏輯和思辨性,他可以根據看過黎川的筆記,和自己的思維辯證地來答。
倒是一些簡單的題目把他難住了。
顧璋頭一次覺得腦子有些短路。
宛如上演“馬冬梅。”“馬東什么”“馬冬梅”“什么冬梅”“馬冬梅”“馬什么梅”
顧璋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