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毛!”
“毛!”
“亦谷!”“亦谷!”
沉重的喘息聲合著海浪的震顫,讓窗欞微微抖動。夏季的海風帶著些成熟的味道,順著舷窗吹進來。今天晚上海上的浪好像特別的大,船搖晃的厲害。
月亮悄悄的躲進了云層里面,好像不敢看下面羞羞的事情。
航海是枯燥的,航海的艱苦的,航海……是真挺累人的。
以前聽一個老志愿兵說什么一夜十七次郎,現在李梟覺得這貨有九成九是瞎掰。在有限的體力和精力下,能夠完成如此壯舉。只能說明這家伙是早謝,而且今后還可能是個不舉。
在經歷了十幾天刻苦操勞之后,李梟現在多少有點兒感覺身子被掏空的意思。以前只要一摸德川千姬的頭發,李梟就感覺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直了。
現在德川千姬一摸不可描述的部位,李梟感覺頭發有點發直。
二八佳人體如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叫你枯骨酥。
為了分散精力,李梟甚至開始教鄭森和田川七左衛門乘法口訣。這東西就是死記硬背的東西,孩子年紀小記性好,需要加緊學習才對。
李梟充分體現了一位老師,對于學生的關愛。堅決摒棄了一對一的教學模式,開啟了一對三的教學。當德川千姬操著拗口的漢語,背誦繞口令一樣的背誦乘法口訣的時候。李梟的心里就輕松多了,白天讓這娘們兒累一點兒,晚上就沒什么精神折騰了。
果然,被外語和算術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德川千姬果然不折騰了。這小娘們兒現在半夜睡覺說夢話,有時候都整出一句九九八十一。
船一天一天靠近大明海岸線,膿包的大明水師看到李梟的船上架著大炮。沒人敢上來查問,選擇性失明的漏掉了李梟的船只。去盤查那些看上去更好欺負的商船,盡顯其欺軟怕硬的本質!這年月的大明水師,其實跟海盜的區別不大。基本上算是官辦海盜!
就好像陳海龍那樣,人家祖上干的就是海盜的買賣。雖然轉正成了大明水上力量,可本職工作從來沒有丟掉。只不過從不合法的那一類,轉變成了穿制服的國家工作人員。
到了這個年月,大明海禁雖然在向名存實亡的方向前進。可畢竟朝廷沒有全面開放海禁,水師以盤查走私為名弄點零花錢,已經算是公開的秘密。
看到水師的船,海盜的船,都不敢靠近李梟的船。一些雞賊的海船就跟在李梟的后面航行,倒也一路平安的到達了福建沿海。
“大人,前面就是泉州港了。”也不知道過了幾天,早晨李梟正在甲板上喝粥的時候,鄭芝源興沖沖的指著遠處的海岸線喊道。
順著鄭芝源的手看過去,李梟只看到黑乎乎一條線。好像是天邊的封口一樣!
這混蛋是怎么看出來,這他娘的就是泉州港的。難道說這家伙的眼睛特別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