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梟覺得自己這就算是頓悟了,有了成為戰神的資本。這需要慶賀一下,比如說和德川千姬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話說已經有差不多一個月沒跟女人親近了,男孩兒一旦變成男人,心底的**總是極度需要釋放一下。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進了屋門發現德川千姬已經在等自己。殷勤的拿拖鞋,殷勤的給李梟換衣服。這種事情,她絕對不會假以人手。
如果說倭國人有什么特點,那估計就是窮講究。已經窮的就剩下兩身衣服,也得一件在家里穿一件在外穿。只要回到家里,外面穿的衣服就會脫下來掛在門口。
德川千姬這女人明顯有輕微的潔癖,只要是從外面回來的東西,似乎都得用熱水燙一下才行。丈夫是從外面回來的,所以也需要燙一下才行。
很明顯帶有倭國風格的沐浴桶,裝了滿滿一大桶的水。德川千姬溫柔的小手褪去了李梟身上的衣衫,進入沐浴桶的時候,里面的水一下子冒了出來。跟著冒出來的還有李梟!
太他娘的燙了,已經到了燎豬毛的程度。
德川千姬把手伸進去試了試,詫異的看著李梟。無奈的李梟只能拎起一桶涼水倒進去,這娘們兒想謀害親夫。李梟有些憤恨的想著!
該死的倭國人,洗澡都喜歡用熱水燙。好像誰更加耐熱,誰就更加的本事。德川千姬認定自家男人是大英雄,大英雄自然要用滾燙的熱水。
對此李梟怨念深重,他娘的敢泡熱水算啥。有本事用開水!
躺在溫熱的水里,肩膀享受著小手的揉捏。不知道為什么,**濃烈的李梟居然感覺一身的疲憊襲來。靠著沐浴桶,發出沉重的鼾聲。
不得不說,處理那些細碎的政務孫承宗和毛文龍都是好手。前后不過三天的時間,就選定了百十人的隊伍下去負責丈量土地。分發糧秣也銀錢,將陣亡將士和傷殘將士分門別類的登記造冊。盡量趕在清明之前,把土地分發下去。農時可不敢耽誤了,人誤地一時,地可就誤人一年。
祖大壽聽話的將手下整編成了只有兩千人,李梟將遼軍上下的馬都分配給了祖大壽。他的手下,現在是不折不扣的騎兵。兩萬多人里面,挑出兩千人來。肯定都是優中選優,雖然數量只剩下十分之一。戰力卻比以前的兩千人上了不止一個檔次!
祖寬摸著戰馬的鬃毛,一整天嘴都沒合攏過。
早就想要一匹上等的戰馬,卻一直都沒有如愿。畢竟戰馬太貴了,作為一名家丁他可沒有那么多銀子置辦上等戰馬。沒想到,李總兵不但把全遼軍的戰馬留給了自家祖總兵,甚至連繳獲的韃子戰馬,也分配給了祖總兵。
以至于現在祖寬這樣的家丁都有兩匹戰馬,一匹可以馱載,另外一匹上陣沖鋒殺敵。騎著兩匹這樣的戰馬,一夜里面行軍百十里,也能立刻投入戰斗。
“寬哥!傻樂呵個啥。人家現在可都分了地,蓋兩間草房就能住下。等到了夏天,官家聽說還分磚,不過房子需要自己蓋。請上些鄰里幫忙,就能有紅磚大瓦房住。”祖承訓看著一隊隊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軍兵十分羨慕。
“傻小子,人家是人家咱是咱。咱們的祖家的家丁,你以為跟人家一樣?”留下這兩千人,大多是戰斗力強悍的祖家家丁。說穿了,就是祖大壽的私人軍隊。只不過,這支私人軍隊現在已經登記在冊,成了擺在明面上的人。今后,就是依照花名冊由李梟派來的軍需官發放糧秣餉銀。甚至還按照人頭發放被服和裝備!
“昨天看到大成子他們發了新裝備,一水的嶄新棉甲。聽說是從兵部剛剛調撥過來的,每人還發了一柄馬刀。那鋼口,連砍百十枚銅錢都不帶卷紉的。”祖承訓帶著羨慕的眼神兒,舌頭還舔了一下嘴角。
“啥鋼口,還砍百十枚銅錢不帶卷紉。兵部啥時候給咱發過那么好的刀!”祖寬有些不信,好刀那是要有好價錢的。兵部打造的刀,沒有不偷工減料的。錦州大戰的時候,一天下來祖寬手里的刀都能當鋸子使。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