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梟倒是不知道陳玄風的事情,難得許顯純喝多了。豎起耳朵在一邊聽!
“這還不算,錦衣衛的暗線還查出來。這個陳玄風曾經跟信王有過聯系,這里面的事情……!嗯……!”許顯純對著李梟挑了挑眉毛。
李梟和孫承宗、毛文龍都是很好的聽眾,都是一副好奇寶寶帶著崇拜的表情,看著許顯純。
“還有這樣的事情啊!”李梟一邊驚訝的說,一邊端起酒杯。
許顯純“咕嘟”喝了一大口,李梟和孫承宗、毛文龍都是呡了一口。這種一邊說話一邊喝酒的席面,連勸酒都不用。
“這還不止,他娘的王體乾這個老腌貨,居然和那個王承恩是兄弟。這是東廠在宮里的一個眼線才發現的,狗日的,居然隱藏的這么深,連我們錦衣衛都不知道。”許顯純沒用勸,自己端起杯喝干了杯里的酒。小廝立刻再次倒滿!
“我……!”
“幾位大人原來在這里喝酒,標下祖大壽來敬酒。”許顯純還要說話,忽然間門口響起祖大壽的聲音。接著門開了,祖大壽走了進來。
“許大人可能不認得,這位是祖大壽祖總兵,去年錦州打的最兇的就是他。硬撼韃子的好漢子!”看到祖大壽進來,李梟立刻站起身給許顯純介紹。
“原來是祖總兵,失敬!失敬!”既然是李梟的手下,許顯純還是給面子的,站起身來對著祖大壽拱手。
“我與兄弟吳襄和外甥在這里吃飯,聽聞許大人到來,特地來敬一杯水酒。”祖大壽一伸手,身后的小廝立刻遞上來一杯酒。身后的吳襄也接過一杯!
“呵呵!難得和痛擊韃子的好漢喝一杯,祖總兵,吳總兵,請了!”許顯純端起酒杯,與吳襄和祖大壽碰了杯,然后一飲而盡。
剛剛放下酒杯,吳三桂端著酒杯躬身一禮。“小子吳三桂,祖大壽是我舅舅,吳襄是我爹。小子知道沒資格敬許大人的酒,但小子敬慕許大人的心卻讓小子站出來。這杯酒,小子干了。您沾沾嘴唇隨意就好!”
吳三桂說得客氣,喝酒卻不客氣。一杯五糧液“咕嘟”一聲灌進嘴里,白皙的臉膛立刻就紅得像是猴子屁股。
“好小子,好膽氣!果然是虎父無犬子,這杯酒許某干了。跟著你爹好好干,多殺韃子。呵呵!”許顯純已經喝了差不多一斤酒,現在酒勁兒上來,差不多到了酒倒杯干的地步。
“多謝許大人給這個面子,我們那邊還有客人,許大人請了。若是許大人有空,明日我祖某人做東。”祖大壽趕忙抱拳,感謝許顯純給這個面子。
“明日還有公干,他日有空必然叨擾祖總兵。”
“如此!告辭!”祖大壽抱拳之后,帶著吳襄和吳三桂離開。
“祖總兵果然是耿直之人。”他們走了,李梟拉著許顯純再次入座。許顯純還一個勁兒的夸贊祖大壽。
“京城里面現在到底是個啥情況?”坐定之后,李梟看到許顯純已經喝多了,趁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