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這樣的案子,老人家你請起。你的冤枉本官一定管,暫且后臺歇息。今天是審理曹王氏的案子,你的冤情本官給你個說法就是。”
對于這個意外收獲,李梟高興得鼻涕冒泡。給了陳德旺一個眼神兒,這家伙就拉著聶大海走了。估計過一會兒,著名的逍遙樓就會被抄。
老婦人被拉了下去,下面喊冤的人不斷。結果李梟不得不中斷審判,派人把喊冤的人都拉到一邊,進行登記擇日審理。
臺上的陳洪綬臉色越來越白,不過還是強自忍耐不動聲色。
他是大明從四品的高官,按朝廷規制李梟不能干掉他。需要把他押到京城,交付有司衙門審問之后,才能報皇帝陛下處置。來宗道如今是首輔,只要自己到了京城,就沒啥大事兒,過幾年起復也是說不定的事情。
“制臺大人還真沉得住氣,在下佩服!佩服!”
一邊是曹王氏聲淚俱下的控訴,一邊是陳洪綬木雕泥塑一樣的坐著。李梟還真有些佩服,這王八蛋的定力。都這節骨眼上了,還能保持面不改色心不跳。
“哼!刁民誣告而已!”陳洪綬毫不在乎一臉的輕蔑。
“可曹王氏說,您的小肚子上有一顆痔,這事情您怎么解釋?也是誣告?不過大人如此鎮定,想來這曹王氏也是誣告了。不過咱們還是澄清一下的好,不如陳大人您寬寬衣,自證清白如何?”李梟笑瞇瞇的看著陳洪綬,一臉的陰險。
“老夫是堂堂朝廷從四品命官,焉能因為一介區區罪婦的話,就赤身**的任人觀看?你這是有辱斯文,有辱官體。”陳洪綬終于扛不住了,站起來咆哮。
“拉下去!”李梟終于還是沒在高臺上搞兒童不宜的部分,畢竟這太子下面還有許多未成年少女,當眾扒了這家伙的褲子,影響實在太壞。
“李梟,你這是有辱官體,李梟……!”陳洪綬拼命的掙扎。
“嘿嘿!陳大人,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在后臺自己脫,二是我讓人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扒了你了驗,你自己選。”敖滄海走過來,陰惻惻的說了一句。陳洪綬立刻就不鬧了,他知道敖滄海這個粗人,既然說出來他就敢這么干。
這邊結果剛一出來,那邊聶大海就回來了。整個逍遙樓都被查抄,里面的人一個不差的都被帶到了巡撫衙門。而逍遙樓,也被兩個連的士兵給看管了起來,不許任何人進入。
李梟也不含糊,讓人宣讀了濟南府的原始卷宗之后。立刻宣布,將妙香庵的女尼收監。至于葫蘆寺的和尚,借著搭的這個高臺。請出王命旗牌立刻斬首示眾!
下手的軍卒特地選后腦勺的地方下刀,一顆顆光頭掉了地上骨碌,一腔腔熱血噴出兩米多高。看起來,好像怨氣很重的模樣。
每砍下一顆腦袋,下面就爆發出山崩一樣的歡呼聲。好多女孩子嚇得都捂上眼睛,可指頭之間的縫隙特別的大。
一直鬧騰到太陽西斜,這場參與人數眾多的公審大會,才算是以十幾顆光頭落地降下帷幕。
“嘿嘿!今天這事情辦得痛快,陳洪綬這老狗平日里最是囂張,看他現在還怎么囂張。”
李梟不能把陳洪綬怎么樣,只是暫時關押起來,同時上書皇帝請求皇帝大人最新指示。
“那些女尼你怎么不殺?”敖滄海有些不理解,為啥和尚殺了不殺尼姑。
“那些尼姑不能殺啊!今天晚上連夜審訊,都要有簽字畫押的口供才行。既然她們能量那么大,就一定牽扯到不少事情不少人,扯出背后的人來……!”
“呵呵!你小子也算是無師自通,今后山東官員的尾巴就死死的攥在你手里。為了腦袋上這頂烏紗帽,他們也絕對不敢再違逆你的意思。聰明的小子啊!”孫承宗點了點頭,雞蛋糕絆著大米飯吃就是香。再有一只人參燉乳鴿,那簡直就是最好的晚餐。
“大人!藩臺吳大人、學政馬大人求見。”陳德旺進來,向李梟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