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伙非常有經驗,第一時間就把麻核塞進老佟爺仨的嘴里,讓他們想咬舌頭都做不到。
雖說沒有舌頭,一樣可以在他們嘴里掏出來東西,可那樣畢竟麻煩。
老佟最慘,押著他的很明顯是兩個高手。只聽兩聲骨節錯位的聲音,他的胳膊就被弄脫臼。這一下,他算是一丁點兒辦法也沒有了。
鐵鏈子往脖子上一套,不顧老佟我慘叫,在兩只手上戴上銬子。一拉鐵鎖鏈,老佟像條狗一樣被牽了出去。
剩下的人有樣學樣,先是錯開胳膊關節,然后戴上鐐銬鎖鏈。爺三個一個接著一個的被牽出了器材庫!
此時的器材庫外面,已經站了不下一個營的士兵。還有人牽著大狼狗,對著押出來的爺仨狂叫。
李休瞪著眼睛看著里面被押出來的三個人,滿頭滿腦的都是土,也看不出個眉眼來。這幾天,他都以為是李永芳反應過度,沒想到真抓出幾個賊人出來。
“狗日的!李永芳,給我審出幕后的主謀來。我他媽要殺他們全家!”李休咬牙切齒,剛剛手下人來報。地道已經挖到了李梟窗根下面,幸好前幾天李永芳為了勘察有沒有地道,在地下挖了那道深溝。不然,他們現在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地底下刨地道呢。
一想到有足足五百斤的炸藥,李休就覺得心驚肉跳。他當然知道五百斤炸藥的威力,真要是炸起來,就算是活蹦亂跳的李梟也會被震死。更不要說,現在只剩下半條命的李梟。
“二爺!既然抓到了活口,斷然不會讓他們輕易脫身。您放心,一定讓您滿意。”李永芳這幾天受夠了白眼兒,都認為他的神經錯亂。為了李梟的安全,大家伙才由得他折騰。
今天晚上真找出三個賊人出來,李永芳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刑堂就設在醫院一樓的一間房間,屬于李永芳臨時征用。
李永芳端坐在桌子后面,看著癱坐在地上的佟家老二。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審過犯人了,不是沒有犯人,而是沒有犯人夠資格讓他審。今天算是破了例!行刺大帥被抓了現行,這罪名應該有資格被李永芳審一下。
仔細觀察過三個人之后,李永芳把目光落在這個最年青的家伙身上。吩咐手下把另外兩只土人帶出去,單單留下佟家老二。
“把麻核給他取出來,胳膊也給接上。”李永芳看了一會兒佟家老二。
麻核的作用非常明顯,佟家老二現在舌頭伸出來老長,嘴里不斷流著口水,樣子非常惡心。
有人上去一捏下巴,麻核就被取出來。兩條手臂一拉一送,手臂就被接上。
把他拷在暖氣管子上!
李永芳看了一眼暖氣管子,這暖氣管子的高度非常合適。
手銬穿過暖氣管子,直接把佟家老二拷在暖氣管子上。手銬的鐵鏈圍著暖氣管子纏繞了幾圈兒,這一下佟家老二就吃了大苦頭了。
剛剛被接上關節的雙臂被迫高高舉起,腳尖兒要踮起來。不然手銬就會卡得手腕子很疼,不過這樣腳就會很累。如果想腳輕松一下,那對不起,手腕子就得遭罪。
李永芳也不著急,手下端過茶杯來。他一邊喝茶,一邊觀察著眼前這個人。麻核的作用差不多要半個小時才能消散,這時候問也是白問。
很明顯,李永芳有些高估了佟家老二。
不過十幾分鐘,佟家老二的額頭就開始冒汗。沒練過芭蕾舞的腳,現在已經沒了知覺。整個小腿的肌肉崩得緊緊的,好像石頭一樣硬。
“放了我!”麻核的藥勁兒還沒過,佟家老二說話時大著舌頭,口水順著腮幫子往下淌。
李永芳沒說話,只是靜靜的喝茶。果然,這家伙慫的很。
腳再也受不了,佟家老二決定讓兩條腿歇一下。
腳跟剛剛著地,手腕就傳來錐心刺骨的劇痛。手銬正卡在骨縫里面,那種感覺好像要把手從胳膊上活活拽下來。手銬拷住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
腫起來的皮肉,迅速包裹住手銬,然后開始充血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