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鵬舉被人用繩子捆著,就吊在布政使衙門大樓的樓頂上。所有路人只要抬頭,就能看到隨著寒風左飄右蕩的布政使大人。
外面可沒有書房里面那樣溫暖如春,寒風刮在身上好像小刀子一樣。布政使大人時不時發出絕望的哀嚎,聲音凄厲好似孤狼。
牛書吏來了,這家伙已經被嚇得不會走路。需要兩名侍衛架著才成!這貨不用看了,看肚子就知道是貪官。五六個月身孕的女人,肚子也沒他的大。
“我想知道,程鐵柱的安置名額給誰了?”李梟瞪著眼睛,看著渾身打擺子,下巴上肥肉亂顫的牛書吏。
“沒,沒有!”程鐵柱結結巴巴,肥臉上的汗水小溪一樣流淌。
“哼!這是李大帥,你就招了吧。我打聽過了,我的安置名額你給了慈安學校校長的兒子。他兒子今年才十二歲,你還想抵賴。
為了安置工作,我給你買了兩瓶五糧液四條大中華。你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就是不給我安置,如果不是有在這衙門里面有戰友,還被你蒙在鼓里。不知道要被你訛走多少錢!”程鐵柱現在有了撐腰的,一下子就竄了出來。手指尖兒,指著牛書吏的鼻尖兒。
“好啊!不說是吧,來人。把他綁到樓下的樹上,澆點水。牛書吏,我也不為難你。綁你兩天,能活著就算是老天爺不收你,我李梟會放你這一馬。
就這一馬哦!”
牛書吏聽著臉白比外面的雪都白,外面滴水成冰的天氣。綁到樹上還澆一身水,別說兩天。兩個時辰也挺不過去!只要一個晚上,人得凍硬了。
“大帥饒命!大帥饒命啊!那馬校長和我是表兄弟,大家是親戚,他求到我的頭上,我一時糊涂就給辦了。大帥,求求您饒過我。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三歲的孩兒。您殺了我,就是殺了我全家啊!”牛書吏好像忽然間生出了力氣,抱著李梟大腿不停的哭嚎。
“現在想起來不對了,你知道把本來屬于程鐵柱的名額給了別人,程鐵柱要怎么過活?我遼兵都是戰場上下來的,身為大帥我的兵流血之后又流淚,你讓我今后怎么帶兵?
大家互相體諒一下,還是那句話。兩天時間凍不死你,我李梟絕對說話算話,立刻放人。”李梟甩腿想甩開牛書吏,卻不料想這家伙自重太大,一甩之下居然沒有甩飛。
這貨更是死抱著李梟的腿不松手,鼻涕眼淚的在李梟軍大衣上蹭,惡心死了!
兩名侍衛走過來,抓住牛書吏的虎口一捏。牛書吏立刻慘叫一聲松開了手,兩名侍衛一人拖著一支手臂硬生生把人拖了出去。
“走吧!咱們去慈安學校看看,這位校長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李梟很好奇,一個學校的破校長,居然會有這么大的能量,連遼軍安置名額都敢冒名頂替。
樓下來了好幾十輛馬車,上面坐滿了荷槍實彈的士兵。下車之后,所有人排成隊列。站在布政司衙門前的廣場上,等候李梟的指令。
“把布政使司衙門圍起來,不準放走一人。沒有我的命令,放走一只耗子,老子送你碗大個疤。”李梟對著帶隊的軍官下命令。盧象升正乘坐下一班火車,估計一個小時后他的專列就要到了。剩下的事情,就歸他管了。相信以盧象升的性子,布政使司衙門的人想全身而退就是夢想。
“諾!”帶隊的軍官立正敬禮,然后指揮手下包圍布政使司衙門。當然,他嘴里說出來的命令就有點兒駭人了。
“敢擅闖者,格殺勿論!”
李梟帶著程鐵柱還有順子等人,在程鐵柱的帶領下去了慈安學校。
慈安學校是五年前新建的學校,因為錦州比較有錢,所以學校修建的也比較不錯。站在學校外面,可以看到學校占地比較廣大。不少學生好像在上體育課,兩隊男生爭搶一個皮球踢,大冷天的,小家伙們一個個熱得腦袋冒熱氣。
學校的一側有單雙杠,還有一個巨大的滑梯。學校的大門是漢白玉的,形成一個書字的模樣。雖然心里有些覺得浪費,但李梟對這個造型還是很滿意的。進入書的大門,學習世界上的知識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