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廓爾喀人揮舞著彎刀,發出野獸一樣的嚎叫。刀疤“啪”“啪”兩槍釘在他胸口,趁著這家伙脫力,武士刀朝著他的脖子就招呼。
大胡子的廓爾喀人脖子很粗,鋒利的武士刀一刀居然沒把腦袋砍下來,那大胡子廓爾喀人歪著腦袋,脖子里面的血噴出一尺多高。
戰壕上面忽然出現了一個廓爾喀士兵,他手里不知道為什么沒有武器,一個飛撲把刀疤撲倒,一手按住刀疤的脖子,一手去抽腰間的匕首。
刀疤看到這家伙別著兩個帽徽就知道,他是當官兒的。
趁著大拇指劃拉到嘴邊的機會,一口咬住那家伙的大拇指,森森白牙死命的一咬。耳朵里面清晰的聽到一聲脆響,廓爾喀人嚎叫著收回了手。
“啪啪啪啪……!”刀疤手里的盒子炮對著這家伙胸口連續射擊,子彈幾乎把胸骨打碎了,鮮血噴了一臉。
那個廓爾喀人栽倒在刀疤身上,這家伙真壯,刀疤廢了好大力氣才把人推開。
換了一個盒子炮彈夾,掰開機頭對著這家伙的臉又是一槍。
這時候陣地上已經沖上來幾十號爺們兒,槍聲響成了一片。但大都是盒子炮的聲音,阿卡步槍真不適合戰壕里面肉搏。
操著廓爾喀彎刀的廓爾喀人,在盒子炮二十發彈容量的九毫米大威力子彈面前吃足了苦頭。
拎著武士刀,刀疤已經打空了兩個彈夾。手里的是最后一個彈夾,都說武士刀是近戰利器。都他娘的是扯淡,盒子炮才是。
身材強壯的廓爾喀士兵,別管你多生命,兩發子彈下去都歇菜。尤其是九毫米大威力手槍彈,只要命中前胸一發,這人基本就廢了。
中了幾槍,還能酣戰不休的家伙只存在于傳說中。
很快陣地上又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爆炸聲,廓爾喀士兵看到彎刀不是大明軍隊的對手,干脆耍起了無賴。只要看到明軍,立刻拉著手榴彈,要么合身撲上去,要么甩手扔過去,也不管距離太近會炸到自己。
陣地上一片凌亂,刀疤發現自己身上沒有手榴彈了,他只好在廓爾喀人的尸體上找。很快摸出了三顆手榴彈,“還他媽挺闊。”刀疤嘟囔了一句,把手榴彈揣好。
走到工事拐角的時候,人沒出去先扔顆手榴彈。
巨大的爆炸之后,趁著煙霧沖進去。可以看到渾身冒血的士兵在地上蠕動,拿著武士刀照著脖子砍上一刀,地上的人很快就不動了。
一個矮胖體型的廓爾喀人剛剛被手榴彈震暈了,現在緩過勁兒來從地上搖晃著爬起來。手里的廓爾喀彎刀斜著劈向刀疤的腦袋!
“當!”廓爾喀彎刀砍在頭盔上,刀疤被劈了一個趔斜。
身形還沒站穩,手里的武士刀由下至上就撩了過去。
一陣極其難聽的金屬摩擦聲,刀疤感覺到自己胳膊一涼。另外一只手里的盒子炮,“砰”“砰”就是兩槍,趁著廓爾喀人中彈脫力,武士刀直直送進了這家伙的肚子。
手腕一翻一擰,接著用力向下一壓。這家伙啤酒桶一樣的肚子被劃開,腸子連著胃,“嘩啦”一下就流出來。廓爾喀人的慘叫聲很大,甚至蓋過了身邊的爆炸聲。
這時候廓爾喀人還想去拉手榴彈,刀疤哪里會給他這樣的機會,武士刀刀光一閃。一只粗壯帶毛的人手就掉在地上,刀疤揮刀劈斷他的另外一只手臂。不再管這個在地上慘嚎翻騰的廓爾喀人,順著工事繼續尋找或者的廓爾喀人。
腳底下到處是尸體,身邊的槍聲爆炸聲越來越少。直到最后,陣地上找不到一個活著的廓爾喀人。刀疤算了算,自己就干掉了十三個。
手里的盒子炮還剩下三顆子彈,一屁股坐到地上,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戳在身邊的武士刀,缺口多得已經能當鋸子使。
歇了一會兒緩過來點力氣,找到通信兵,從他身上找到煙花,點著了之后再次一屁股坐到滿是尸體的戰壕里面。
“啪!”煙花在空中炸響,二連長看到煙花,趕忙帶著二梯隊往上沖。
“砰”一聲劇烈的悶響,氣浪把刀疤狠狠摜在地上。吐了一口嘴里的土,刀疤用盡全身氣力喊:“避炮!避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