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似錦難免會蒙蔽雙眼
一笑騷動了欲念
人聲鼎沸的熱烈
……!
歌唱累了,這才想起來自己這是在發夢,不行啊,得回去,昏睡前記得自己好像跳進了河里,不過好像四周沒有水的樣子,這是哪兒?這片地方算不得很大,可是走了很久都沒有都沒有找到出口,媽的,這是什么地方,該死的給個路牌也好啊。
這是夢魘,鄭森清楚,自己被困在夢里了,該死的,刀子沒用處,所已經變成了一根木棍,跟自己小時候在福島練劍道時用的竹刀很像,嘆了口氣。只好抱著木棍坐在砂石上休息一會。
一股嗆人腦仁的味道忽然間鉆進鼻孔里面,那是一股說不上是什么的味道,反正沖進腦子里就像是觸電一樣。
鄭森猛的睜開了眼睛,一個留著發髻的家伙出現在眼前。
“這是什么地方?”鄭森的聲音很虛弱。
“醒了!醒了!”病房里面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保羅院長激動的攥著拳頭,緊緊的抱著一個穿著怪異的吉普賽人。
他沒想到,自己竭盡全力只能堪堪保住性命的家伙,卻被吉普賽人的熏香療法給弄醒了。
意外!意外!
奇跡!奇跡!
“去稟告皇帝陛下,東方人醒了。”保羅對門口吩咐一聲,就有皇家侍衛跑出去,翻身上馬直奔皇宮而去。
“我在哪兒!”鄭森被一群人吵的腦仁疼,夢囈一般的問了一句。
四周人好像都在說話,他們好像在慶祝什么。看他們的穿著,跟大明的醫生很像。可說話自己一句也聽不清楚,鄭森懂一點兒法語,也懂那么一點點兒英語。但鄭森的德語很不錯!
之所以會德語,是因為他從小和湯若望學習過醫術。
“我在哪兒?”鄭森又問了一句,不過這一次是用德語。
“哦上帝啊!他居然會說德語,你在馬德格堡,現在你覺得身體怎么樣?”對于這個來自東方的病人居然會說德語,保羅感覺到十分驚奇。
趕忙詢問病人,他還覺得哪里不舒服。
鄭森的聽力恢復了一些,不過他只聽到了馬德格堡。努力在腦子里面搜索,似乎湯若望嘴里聽到過這個地方,好像是普魯士的一個城堡。
普魯士?
怎么會在普魯士?自己不是在巴黎么?
現在的鄭森是一腦袋問號,沒人幫他解答。那個長著一腦袋白發的家伙,一直在詢問自己的身體,對于自己提出的問題,那是一問三不知。
不過很快,能夠解答他問題的人來了。
被灌進去一些牛奶,還有不知道是什么肉的湯。肚子里暖熏熏的,這讓鄭森舒服了不少。
渾身每個關節都疼,尤其是右胸疼的厲害。
或許是好久沒有吃過東西的原因,渾身上下一絲力氣都沒有,甚至連說話都成了一項重體力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