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天上看著你,他們希望你能把女真人的血脈傳承下去。”
“我阿瑪是被你阿瑪殺死的。”濟爾哈朗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一句話把多爾袞噎了個半死。
上一輩人的那些破爛事兒,究竟誰對誰錯也說不清楚。
“如果你想報仇的話,等我們安全了,你可以殺了我。現在,換一匹馬咱們接著跑。”多位滾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這樣安慰濟爾哈朗。
“算了,我不會殺你的。女真人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你死了我們還如何傳承我們的血脈。”濟爾哈朗換乘了另外一匹戰馬。
這四天來,他們一直都在戰馬上。除了不得不下馬進行大號之外,他們就沒下過馬。
四匹戰馬不停的輪換,現在馬力也幾乎快要到了極致。現在哥倆有些后悔,為毛不是每人牽著三匹戰馬出來。
連續不斷的騎馬,饒是從小就生活在馬鞍上的哥倆也吃不消。濟爾哈朗感覺自己的屁股已經沒了知覺,估計已經被顛成了八瓣。
“多爾袞,我們必須休息一下了。即便我們能跑,現在馬也不能跑了。”換乘戰馬之后,濟爾哈朗發現剛剛那匹戰馬嘴角已經有了白沫子。
盡管背上已經沒有了人,可這樣跑下去,用不了多久就會被累死。
“那就休息一下吧。”多爾袞發覺,自己的戰馬也要步行了。
下了馬,兄弟兩個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連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兩匹戰馬好容易有機會停下來,已經站立不住,雙腿顫抖著臥倒在地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青草。現在,也沒有燕麥喂給他們吃。
“休息半小時吧。不然馬累死了,咱們也跑不掉的。”濟爾哈朗躺在地上,連吃東西的**都沒有半點兒。
“半小時?最多十五分鐘,不然,你只能等著沃德親衛騎兵來砍掉你的腦袋。我可聽說,那幫雜碎最愿意用斧子看人腦袋。”
“該死的!我怎么忘記了,帶幾枚地雷出來就好了。”多爾袞有些懊悔,從背囊里面取出水壺灌了一口。
結果很不幸,喝水喝得太急,多爾袞被嗆得劇烈咳嗦起來。
咳嗦聲剛剛停歇,濟爾哈朗就像是彈簧一樣從地上蹦了起來。從背囊里面取出一支左輪手槍!
在樹林里面,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距離太遠聽不清說些什么,但可以確定是俄語。
多爾袞也連滾帶爬的從背囊里面,也拽出一把左輪手槍。出逃的時候太過緊張,沒有帶步槍出來。
這在野外非常危險,這種左輪小手槍,就算是遇到棕熊都是滅頂之災。很可能你六發子彈打光了,人家棕熊也沒有被干趴下。
如果那些俄國人在追捕他們的,只要在遠距離上把他們的馬打死,那么哥倆就只能是束手就擒了。
哥倆趴在地上,四匹馬也臥倒在地上。戰馬的體力還沒有恢復,正一邊喘氣一邊啃草吃。
這個時候不能跑,馬的目標太大。百米距離上打中一個跑動的人或許不容易,但打死一匹馬就容易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