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遠比奧匈帝國那些士兵要強得多。
氯氣彈攻擊,奧匈帝國死了一萬多人。而奧匈帝國的氯氣彈攻擊,只死了幾個希伯來士兵。
這幾個死掉的家伙,還是運氣不好。被爆炸威力并不大的氯氣彈,炸死的!
雙方的氯氣彈都消耗得差不多了,惱羞成怒的奧匈帝國開始發動兇猛的進攻。
炮彈雨點兒一樣的落在陣地上,可希伯來人卻蹲在戰壕里面,只留下幾個觀察哨。
機槍的密度,達到了每百米一挺馬克沁。交叉火力組成的彈雨,形成了一道死亡之墻。
撞到這座墻上的人,每一個都是血肉橫飛。
同時,無數的地雷,將踩進雷區的士兵撕成碎片。
陣地前面,鋪滿了奧匈帝國士兵的尸體。
僅僅幾天之后,這些尸體開始**。腐臭的氣味兒充斥著戰場,希伯來士兵們,不得不整天戴著防毒面具。
“奧匈帝國踢到了鐵板上,這一次樂子可大了。”腓特烈晃動著杯里的威士忌,看著來訪的拿破侖。
房間里面只有四個人,法國一方是拿破侖和繆拉,普魯士一方是腓特烈和俾斯麥。
四個人喝著酒,好像老朋友一樣散座在沙發上和沙發副手上。
這一次是應腓特烈的邀請,拿破侖來普魯士訪問。對外的理由是商討對俄戰爭后,利益分配的問題。
可實際上,法國和普魯士卻在進行一場閉門會談。
“我也沒想到,一向只會做生意的希伯來人居然這么能打。剛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這會是一邊倒的戰爭。
不過從現在的情形來看,完全不是這樣。
奧匈帝國付出了重大傷亡,據說第一天的時候遭受了氯氣彈的攻擊就死了一萬多人。”拿破侖晃動著酒杯,一句實誠話也沒說。
“希伯來人擁有這樣大量的氯氣彈,證明克里米亞已經有了生產氯氣彈的工廠。
我們猜想,奧匈帝國不一定會取得勝利。”說話的是俾斯麥。
“取勝或者不取勝,跟我們法國也沒太大關系。克里米亞已經賣出去了,跟我們法國沒有半毛錢關系。”繆拉看著俾斯麥。
上一次戰爭的時候,雙方互為對手殺得天昏地暗,現在卻坐在一起喝酒,這就是他媽的政治。
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算了,都別繞彎子了。大老遠跑來,不是來說這些廢話的。腓特烈陛下,你想要怎么辦?”拿破侖放下酒杯,直直的看著腓特烈。
“事情很簡單,這場戰爭是大明帝國背后支持的。我們普魯士想要讓大明失敗,畢竟歐羅巴是歐洲人的歐羅巴,而不是他們大明人的。
那些黃皮膚的家伙,整天在背后算計我們。這一次對俄國的戰爭,出錢出力死人的都是我們。
可結果呢?大明僅僅通過發行戰爭債券,就發了大筆的橫財。
我們的財政,十年都緩不過來。
賦稅的三成,都要用來支付戰爭債券的利息。
大明人在抽我們的血,你的!還有我的。
不能讓這種情況再繼續下去了,讓希伯來人給大明人好好上一課。歐洲,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讓他們插手的。”腓特烈放下酒杯。
“你打算怎么做?”拿破侖重新端起了酒杯。
“我想要賣給希伯來人武器,我們擁有的一切武器。我們要幫助希伯來人打贏這場戰爭,把大明人的勢力從歐洲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