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胞們!公民們!我們不能繼續讓那些只知道貪錢和玩女人的貴族老爺們把持議會!
法蘭西是我們的法蘭西,是全法國人的祖國。不能夠繼續被這樣一群人把持,我們得要回屬于我們的權利,我們要向這個暴政宣戰……!”
巴黎大學的校園里面,一個穿著黑色學生裝的學生大聲的疾呼著。
“奪回屬于我們的權利!”另外一個穿著黑色校服的學生舉著握著拳頭的手高呼。
“奪回屬于我們的權利!”所有人都舉起握著拳頭的手高呼。
“我們要走上街頭,用我們的青春與熱血,和**的暴政抗衡。法蘭西萬歲!法蘭西人萬歲!”
“法蘭西萬歲!法蘭西人萬歲!”
青年學生的熱情,被鼓動的口號徹底煽動起來。
“我們要罷課!我們要走上街頭,對抗這個暴政。我們青年人,要走在對抗這個暴政的最前沿。”
一個戴著眼鏡的教授,躍上高臺對著下面的學生吼道。
“走上街頭,對抗暴政!”下面的學生跟著歡呼。
“我還是想上課,我的論文就快要完成了。”角落里面忽然間響起一個弱弱的聲音。
“誰!是誰在哪里,我們為了千千萬萬人的幸福去抗爭。你哪個膽小鬼做縮頭烏龜!”
“是他,克勞德·莫奈!”
一個戴著眼鏡,身體瘦弱的小男生被推了出來。
“把他拉上來!”教授指著克勞德·莫奈喊道。
“不要!不要!”好幾支粗壯的手臂拉扯著,克勞德·莫奈無助的躲閃著,可還是被幾個身材魁梧的學生扔到了高臺上。
“克勞德·莫奈!抗爭是每個學生的事情,或者說是每個法蘭西人的事情。
你是法蘭西人嗎?克勞德·莫奈!”教授陰沉著臉問道。
“是……是的,教授先生!可我就是想完成我的論文,順利畢業去找工作。”克勞德·莫奈嘴唇顫抖,說話的聲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
“找工作,我看你是想去做那些貴族老爺們的走狗吧。”教授冷笑一聲,從一個學生手里接過剪刀。
“把他按住,今天我們就先來審判這個立志要做貴族走狗的人。”教授一聲令下,立刻跳上來幾個膀大腰圓的學生,把克勞德·莫奈死死的按住。
教授走過來,手里的剪子“咔嚓”“咔嚓”的響著。他抓起克勞德·莫奈的頭發,一剪子下去就剪下來好大一綹頭發。
“不要啊!不要啊!教授先生,放過我吧!我錯了!”克勞德·莫奈被死死按住不能動,他只能留著眼淚哀嚎求饒。
可教授沒有絲毫想要放過他的意思,剪刀繼續在腦袋上剪著。或者說是連剪帶薅,白色的頭皮上滿是血跡,不大一會兒,克勞德·莫奈就變成了一個臉上沾滿了血和頭發的可憐蟲。
風吹走了克勞德·莫奈的頭發,也帶走了克勞德·莫奈的自尊。他哭嚎著,可臺下的那些人更加瘋狂。
每當教授剪下他一縷頭發,那些人都會歡呼一聲。
“我們要抗爭,我們不能給貴族當走狗!”教授一腳踹倒,已經處于昏迷邊緣的克勞德·莫奈,高舉著手高呼著。
“我們要抗爭,打死貴族的走狗!”
“去學校門口領新衣服,還有雨傘和口罩,我們去街上。”教授指著學校門口,長長的條案桌上擺著的黃色衣服和口罩喊道。
“教授!為什么要雨傘?”學生不大明白,冬天為什么還要拿著雨傘。
“雨傘不是武器,但卻是我們的武器。這樣,那些貴族的走狗們,就不能以非法持械的罪名拘捕我們。”
“還是教授考慮的周到。”地下一眾學生十分佩服。
夜幕下!巴黎的酒吧里面,一群剛剛下工,或者是沒有工作的人在酒吧里面閑談。
現在經濟不景氣,好多人只能要一杯啤酒慢慢的喝。甚至有些經濟拮據的人,沒有啤酒只能跟著瞎混。
對于窮人來說沒什么娛樂,有個暖和的地方坐著聊天,對他們來說就是快樂。
“喂!你聽說了沒有,明天只要去街上跟著游行,就能夠得到兩個法郎。這比去工廠里面上班還合算!”一個相貌猥瑣的家伙大聲的說道。
“真有這樣的好事兒?”同桌的一個家伙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