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真的假的?”張老九覺得,上一次沒跟著回莫斯科,好像是錯過了什么。
“真的不騙你,拉皮條的有的是,不滿意還可以換。
毛妹老白了,小蠻腰就這么粗。”丁三很形象的用手比劃著。
“操!”
“跟你說,那毛妹白的,大腿上能看得見血管。用嘴啄一口,那就像是雪地里掉了朵梅花一樣。
那毛都是金色的!”丁三猥瑣的笑。
“咕嘟!”張老九咽了好大一口唾沫。
“就顯你能,筷子涮水缸。”
“哎!我說,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俺絕對是器大貨好,毛妹那是爽得不要不要的。要不是天冷,老子脫給你看。”
沒人愿意聽這樣的話,丁三是真有脫褲子的沖動。奈何顧忌這寒冷的天,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呦呦呦!還器大貨好,就你小子這腰子?我……!”
“轟!”一聲爆炸,打斷了張老九的話。
堅固的銀行大樓立柱上,不斷有灰塵“噗”“噗”的落下來。
“隱蔽!炮擊!”張老九和丁三,身子一滾就滾進了樓梯下面的夾空。
炮擊的時候,這地方應該算是最安全的。
這一次,聯軍用上了重炮。
盡管是躲在鋼筋水泥的結實建筑里面,丁三和張老九仍舊感覺被顛得像是暴風雨中的小漁船。
這就體現出老兵和新兵的差別,丁三和張老九全都是蹲在地上。
那些新兵卻都是抱著腦袋趴在地上!
硬硬的水泥地面,完美傳導著炮彈帶來的震動。
靠著墻邊趴著的一個新兵,嘴里“噗”的噴出一口鮮血。
炮擊結束的時候,這家伙再也沒站起來。
丁三看了一眼,肯定是內臟被震碎了。
后方訓練新兵的也都是棒槌,就不能告訴這些人,戰場上不能隨便跟大地母親擁抱?
張老九幾步就竄上了二樓,找了一個彈孔向外面看。
這一看,簡直覺得頭皮發麻。
借著炮擊,已經有不少于六挺馬克沁被抬到前沿。一些廢墟之后不斷有煙冒出來,用腳指頭都能猜出來,那里是迫擊炮。
腦袋頂上,傳來一聲接著一聲的爆炸聲。
不管他怎么喊上面的兩個哨兵,都沒有回應。
完蛋了,不是被震聾了,就是被直接炸死了。
一些散兵,開始沿著那些廢墟躍進。
每躍進幾步,就撲倒在一處瓦礫的后面。
明軍的機槍追著打,可卻很難打中這些人。
張老九心里一涼,趕忙對著一樓的丁三大喊:“三兒,上來。”
話音未落,就聽到一個兵大聲喊:“操,那是啥。”
張老九順著彈孔往外看,看到幾個聯軍士兵,正推著一個兩個筒的東西往這邊走。
新兵不認得,他可是認得。
雙二五速射炮,以前都當高射炮使喚。一型坦克,裝的就是這東西。
眼看著那雙二五速射炮,忽然噴出兩道火舌。
還沒等張老九出言警告,機槍邊上的兩個兵,被一陣彈雨打成了好多塊互不關聯的碎塊。
機槍是繳獲的馬克沁,厚厚的槍盾,硬是被速射炮的炮彈打成了碎片。
雙二五速射炮橫著一掃,一排炮彈好像鞭子一樣抽在墻壁上。
兩個躲在墻后面的兵,直接被攔腰打斷成了兩截。
“三兒!上來,把那玩意給老子打掉。”
丁三幾步竄上來,看到那個雙二五速射炮,一下子就趴到了地上。
“你玩死我算了,那是炮,我手里的是槍。射程能他媽一樣么?”
“我不管,再這樣下去都完蛋。”張老九扯著嗓子大聲喊。
“操,我他媽就是上輩子欠你的。”丁三沒辦法,跳下樓梯。抱著狙擊槍沖出了銀行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