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辦?
戰線上的缺口需要彌補,而我們沒有足夠的兵力。即便是有,也沒有可能快速部署到那里。”
“南線是拿破侖的事情,我們在這里操心,難道他就不操心。
我猜,他現在應該在來柏林的路上。”
老邁的俾斯麥點著一根煙,靠在沙發上一副神在在的表情,顯得十分悠閑。
毛奇和腓特烈對視了一眼,對啊!
他們在這里憂心忡忡的討論,身處南線的拿破侖應該更加著急才對。
論起玩軍事,不管是腓特烈還是毛奇,都不是拿破侖的對手。
孔庭訓那個小子看出來的問題,戰略戰術大師拿破侖自然也能夠看得出來。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很快侍從走進了辦公室。
“陛下!
法蘭西皇帝來訪,估計再有四個小時可以降落在柏林飛艇乘降場。”
三個巨頭互相對視了一眼,全都笑了起來。
三個人在辦公室里面談了很久,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才散會出來。
俾斯麥行走在走廊里面,已經到中午了,上了年紀的人,就是想著要一口熱湯喝。
“孔……漢斯先生,你怎么還沒走?”出了門,俾斯麥在侍從室的椅子上看到了孔庭訓。
“首相閣下,我有辦法讓普魯士軍隊對付大明的坦克部隊。”孔庭訓站起身,一邊整理燕尾服一邊說道。
“哦!”
俾斯麥眼前一亮,走在前面裝作沒有看到孔庭訓的毛奇,立刻轉過身來走到俾斯麥身后,上下打量著孔庭訓。
大明如今縱橫睥睨,靠的就是裝甲部隊。
普魯士制造不出坦克,自然也就無從組建裝甲部隊。步兵面對裝甲部隊的沖擊,那簡直就是屠殺。
法國人發明了用高射炮打坦克的先例,可那得是大口徑高射炮才行。
那種口徑的高射炮數量不多,而且還要專注于防空。能夠用來專門打坦克的并不多!
至于二十五毫米的高射炮,對坦克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發射的炮彈,會被坦克堅固的前裝甲彈開。
現在孔庭訓說他能夠對付坦克,俾斯麥和毛奇都來了興致。
“你剛剛怎么不說?”
毛奇擰著眉頭看著這個東方人,他一點兒都不喜歡這雙黑色的眼睛,和那一腦袋黑得發亮的頭發。
“剛剛見到您幾位大人,我很緊張,忘了!”
孔庭訓的確是忘記了!
一開始是因為見到三位普魯士說一不二的巨頭緊張,后來說的太嗨沒顧得上說。
然后,他就被侍從“請”了出來。
等他想起來還有話沒說的時候,人已經站在了侍從室里面。
“走,回到皇帝陛下的辦公室里面說。
約翰,你吩咐人把午餐推到辦公室里面。我們在那里進午餐,哦,對了!
給漢斯先生也備一份午餐!”俾斯麥吩咐了一聲侍從,帶著孔庭訓轉身又回了腓特烈的辦公室。
“是!”侍從答應一聲,趕忙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