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這么說,我也不會向哥哥瞞著這件事,說你的好話。”
蘭堂眸光十分平靜“沒關系。”
謊言總有揭開的那一天,蘭堂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蘭堂左右看了一圈,看著熟悉的裝修,還是決定繼續睡覺,養足精神,再面對接下來的風波,
等到魏爾倫回來之后,就要到明天了。
魏爾倫裝在這里的門很巧妙,無法使用鑰匙,只能用重力控制里面的金屬才能打開。
中原中也用重力將門鎖上,來到監控室,把監控的電源再次打開,通過樓梯離開了地下,再把外面的大門鎖上,盡量把所有東西恢復正常,
從外界看來,這就是一間普通的平房。
將一切做好之后,中原中也從這里離開,通過夜色的遮掩跑回了家,爬墻扒在窗戶上,敲了敲窗。
窗內很快有人打開了窗戶,讓開了距離,煙灰色的眼睛沉默地注視著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翻身來到房間,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將信封重新交給芥川龍之介。
芥川龍之介看著信封,表情看不出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事情敗露了嗎”
“沒有,一切都很順利,我看到蘭堂先生了。”
中原中也抹了一把臉,一時不知道要說什么,沉默了一瞬,道
“哥哥說的是真的,蘭堂先生真的在養傷,我們看不到蘭堂先生,也是蘭堂先生自己拒絕看到我們。”
中原中也實在無法把蘭堂破廉恥的行為告訴一個比他還要小的孩子,只能用一個善意的謊言為他們遮掩。
中原中也“我看蘭堂先生很精神,病應該很快就能好了。”
等他的哥哥知道了這件事,蘭堂先生的“病”就能不治而愈了。
蘭堂又睡了一覺,睜開眼睛后,抬起手,看著和手腕上的圓環連接在一起的鎖鏈,
平心而論,銀色的鎖鏈精致又纖細,落在蒼白的膚色,如同一件藝術品,而不是刑具。
可惜在魏爾倫回來之后,這套鎖鏈就要落灰了。
門再次被打開,蘭堂看去,看到了魏爾倫,
魏爾倫風塵仆仆,似乎一到橫濱,就先來到了這里看蘭堂,在看到蘭堂后,身上有些焦躁的氣息緩緩平靜下來。
蘭堂就這樣靜靜看著魏爾倫,看著魏爾倫把帽子掛在衣服架上,又一步一步向他走過來。
“蘭堂,”
魏爾倫彎下腰,藍眸沒有波動,看著蘭堂,問道
“監控為什么會斷電你的異能恢復了”
“你可以猜一猜,保羅。”
蘭堂語言模糊,對魏爾倫伸出手,一個無害的邀請姿態,
當魏爾倫握上蘭堂的手,放松警惕的那一瞬,蘭堂突然用力將魏爾倫拽到床上,利用技巧,用自帶的鎖鏈纏繞著魏爾倫的手腕,將兩只手鎖在一起,翻身壓制了魏爾倫。
所幸蘭堂身上的鎖鏈足夠長,沒有淪落到自身也被鎖住無法挪動的場面。
“發現自己出不去,所以已經下定決心要殺了我嗎蘭堂,”
魏爾倫動了動手,聽著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音,嘲諷地輕笑了一聲,沒有使用異能,放松地躺在床上,道
“是覺得這段經歷惡心嗎還是生氣怨恨想要打我發泄怒火”
這一切對魏爾倫都無所謂,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蘭堂在魏爾倫唇角吻了一下,打斷了魏爾倫的嘲諷,似乎是日常聊天的口吻
“我在你身上聞到了雨水的味道,外面下雨了嗎”
魏爾倫頓住了,目光怪異地看著蘭堂,一時沒有回答。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保羅,把我囚禁起來,只能被你一個人看到的行為,不是應該感到愉快,滿足嗎”
蘭堂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