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又“嘿嘿。”
你才是別笑了
被迫害的傻瓜鳥本人不知道鹿野又開心在哪,但注視著眼前的笑容,金發的青年最后也只是揉亂了頭發,發出聲似笑非笑的無奈氣音。
“聽公關官說,您今天早上被公安邀請了”
鹿野又捏著球桿的手頓住,沒想到消息傳得這么快。
“和警察混在一起就算了,鹿野又干部,你該不會真的打算去當公安吧”
傻瓜鳥的話使鹿野又明川難得地產生了幾分遲疑。
公安的工作不比交通部,就以那個叫岸谷的長官逼問他什么是正義的正直性格,鹿野又明川十分懷疑這會不會對自己黑手黨的本職工作產生影響。
港口afia對他來說才是第一位。
“我倒是覺得挺好的。”鋼琴家走過吧臺,在一片廢墟中拿出瓶酒,“等鹿野又干部把那些公安都逼得辭職,大概就不會有人來阻礙我們最近的行動。”
聽到這話的公關官側過臉去“那鹿野又干部追查那個烏鴉軍團也是因為這個”
鋼琴家“不管怎么說,從美國跑過來的組織卻妄想毫無代價地從我們這里獲利,這是黑手黨向來無法容忍的行為。”
啊
完全沒往這方面想過的鹿野又明川左看看右看看,被幾道崇敬的目光看得大腦當機。
他追查那什么烏鴉軍團一開始是因為這個嗎
等等,他還什么都沒干呢,怎么那群公安就要被他逼得辭職了
不對,再等等,一條不用挨森先生罵的道路好像出現了
鹿野又明川陷入沉思,后知后覺地翻了翻公關官剛才給他的資料。
貝爾摩德,琴酒,伏特加
沒有照片,有關信息也寥寥無幾。
保密工作能做到這個份上,看來對手也比他想象得難纏。
“那就索性讓他去當教官好了。”被說服的傻瓜鳥雙手一攤,開玩笑地聳肩,“我還沒見過有人能在鹿野又干部的手下保持理智的,等他們都被創得神志不清,我們再搞那什么的吞并。”
鹿野又明川的腦袋上冒出一個閃亮的燈泡。
他從口袋里掏了掏,這次掏出來的是一個小鐵錘。
“什么話什么話”迅速進入警察角色的鹿野又明川譴責,“都沒有合適的理由,叫什么吞并呢,我是看在警徽的份上去感化他們的。”
傻瓜鳥“”
傻瓜鳥“這和你手上的鐵錘有什么關系嗎”
鹿野又明川故作嚴肅地搖頭“這可不是普通的鐵錘,這是一把經過異能強化,敲過現任獵犬隊長和異能特務科長官的鐵錘。”
傻瓜鳥“”
傻瓜鳥“不是,你到底是怎么活到現在的”
鹿野又“我那時候只有八歲。”
鹿野又“我還會撒嬌。”
鹿野又“大人和小孩子生什么氣。”
任性三連,可能是鹿野又的表情實在太過認真的緣故,傻瓜鳥幾次開口,愣是憋不出一個字。
傻瓜鳥“所、所以”
“所以我要代表正義,畢業以后就拿著這把開過光的鐵錘去感化那什么什么酒來著”
鹿野又明川沒記住名字,但也不太在乎。
他把自己的小鐵錘插在了本就殘破的吧臺中央,搬出大燈,又搬出鼓風機,
一副電視節目介紹寶貝的樣子,說完還擺了個勝利結算ose。
“一錘不行就兩錘,兩錘不行就三錘。”
在旗會眾人的沉默中,鹿野又明川的發言慷慨激昂。
“這個計劃就叫做反正我無敵之物理超度”
“怎么樣,太宰”
他轉過頭去,向自己坐在一邊面無表情的幼馴染發問。
“我是不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