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托先代的福,五年前的港口黑手黨還處于一片混亂中。
繁榮的表象下一片空殼,就連經濟鏈也是在森先生和太宰接手后才有所好轉。
要不讓他也捐點東西出去
咽下最后一口面包的鹿野又明川思索。
但他的武器庫都充公了,好像也沒什么值得捐的。
“往這里來的警察越來越多了啊。”
沒等岸谷警官回來,萩原研二撐著臉頰說道。
他出門前已經吃過早飯,就算在這種場合也只是像模像樣地拿了杯牛奶。
“啊。”松田陣平瞥了一眼,敷衍地應道,“穿的便裝,大概是在執行什么秘密任務。”
秘密任務
什么秘密任務
鹿野又明川好奇,隱約記起朗姆昨天晚上似乎給他發了條郵件。
“這么說來,教官把班長叫走的時候好像提到過那位叫北原的明星的名字。”
“北原”
“五年前不知道因為心理因素隱退了,最近好像復出成了東京的旅游宣傳大使。”
諸伏景光側過臉,無奈地看向盯著自己的同期。
“別打分了,鹿野又。”諸伏景光說,“你剛剛在的那個街口不就有她的宣傳照嗎”
誰還特意要去看廣告牌啊。
鹿野又明川不解,想起之前徹夜研究的莎朗溫亞德的電影。
斷成n截的小蚯蚓打死不說他和貝爾摩德的關系,生怕被抓住把柄,鹿野又明川這幾天偶爾溜去黑衣組織的基地時都躲著貝爾摩德走。
見到同期露出罕見的糾結神情,松田陣平挑了挑眉。
“哦這次怎么不叫囂著要抓住罪犯立功了”
鹿野又明川故弄玄虛地拒絕“不禮貌。”
黑手黨有黑手黨的規矩。
假如岸谷警官他們要抓的人在稻川會的地盤里,那作為港口黑手黨的成員,在利益未受到損害的情況下,鹿野又明川自然是不能插手的。
松田陣平發出聲哼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從剛才起他就發現了,在諸伏提到“北原”這個名字的時候,和他們隔了兩桌的客人拉低帽檐,一直在局促不安地切著牛排。
估計那就是
“北原小姐。”
出乎松田陣平的預料,和部下談完話的岸谷警官走過來,直接朝著恨不得鉆進桌子里的客人介紹。
“這就是您之前提過的鹿野又,你一定要見他的理由,還請您當著他的面說吧。”
這下不僅是松田陣平呆住了,就連鹿野又明川也呆住了。
在得知對方知道自己名字的下一秒,鹿野又的腦子里冒出來的想法是殺人滅口。
似乎不太現實。
鹿野又明川語塞,古怪地回過頭去“你見過我”
北原佳奈點頭,她摘下墨鏡,鼓足勇氣地做了個深呼吸。
“一年前,在朋友電影的片場,那幕戲里,您穿的和服是我親手挑選的。”
沒想到自己的黑歷史會以這種方式曝光的鹿野又明川“”
公關官不是說連中也都認不出他嗎真可惡原來又是瞎說的
咬牙切齒的鹿野又明川在同伴震驚的注視下捂住耳朵,不是很想接受這個事實。
“不過我那時還不知道您的名字。”
提到這里,北原佳奈捏了捏手指。
“直到上個月的銀行搶劫案,我看到您抓著犯人從里面出來。您的那位混血的同伴喊您鹿野又,我就記下了。”
“再加上警視廳的朋友和我幾次提到您犯罪克星的稱號”
“拜托了”
少年的手被毫無預兆地雙手握住,北原佳奈一鞠躬,黑色的長發便從太陽帽下滑到了臉側。
“我想再最后做一次嘗試那個叫城田的男人,困擾了我五年的噩夢請拜托您抓住他”
北原佳奈說得誠懇,但鹿野又明川完全沒聽。
紅葉姐說要有紳士精神。
那么也就是說,他得在不把人甩飛的情況下,用合適的力道把手抽出來
嗯
就用和詭計多端的費奧多爾君握手的力道吧。
砰
在北原佳奈迷茫的注視中,鹿野又明川單手把桌子劈成了兩半。
鹿野又“”
鹿野又“我會洗盤子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