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組合殺人案中,犯人與犯人之間一般都有牢靠的紐帶聯系。”
降谷零說到這里頓了頓。
“是親屬。”
“一旦開始殺人,在被抓住以前,犯人就不會停止行兇。只要查一下全國在這三年發生的類似案件,再對比這份名單上嫌疑人的最新住址,就可以找到新的線索。”
鹿野又明川語塞。
他趁著降谷零推理的空檔,無聲地往萩原研二背后挪了挪。
錯覺嗎。
總覺得他以后會被zero抓起來。
“現在又變成萩的背后靈了”在鹿野又明川的行動成功以前,一直觀察著他的松田陣平嗤笑。
他一把把準備逃課的同期揪住,在教官來之前無情地把對方拎到座位。
“你上次讓我一個人拖澡堂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
鹿野又明川捏著一長串名單,毫無愧疚之心。
“你也不拖不就好了。”
他撇了撇嘴說。
“和我一樣在那里泡澡多好。”
頂著塊小毛巾。
松田陣平在那里怒氣沖沖地揮舞拖把的時候,鹿野又明川就趴在那里看他。
少年的一頭黑發飄在水面上,他的目光清澈,金色的虹膜中帶著水汽。
鹿野又明川一動,透明的水珠便從他的額發落到鎖骨。
“陣平”
再次回憶起那個畫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對勁的松田陣平沉了臉色。
“閉嘴。”
他對鹿野又說。
“吃你的棒冰。”
同時打了三份工,警校放學以后,鹿野又明川又收到了朗姆有關任務的郵件。
內格羅尼的新任務是跟隨琴酒的行動組去取回一個有關實驗數據的保險箱,交易目標名叫基普森,在加入黑衣組織前,據說是從美國一所知名大學畢業的精英。
話雖如此
“組織的經費真的窘迫到這個地步了嗎。”
占據絕佳狙擊點的天臺,基安蒂沉默地看向樓下悠哉悠哉地騎著自行車過來的內格羅尼,想不通對方的用意所在。
自行車也就算了,他騎的還是共享自行車。
共享自行車也就算了,內格羅尼猶豫一會,似乎是擔心有人在他任務期間把他的自行車掃走,環顧了一圈四周后,還偷偷摸摸地把自行車藏到了琴酒的保時捷后面。
車窗搖下,一片詭異的氛圍中,琴酒和這位氣死人不償命的巡查官四目相對。
鹿野又明川
鹿野又明川點頭“早上好。”
琴酒當然不可能回他,逼格甚高的kier冷笑一聲就移開了眼,甚至覺得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氣都是自我毀滅。
所有人里,倒是今天第一次嘗試了花襯衫的伏特加禮貌地做出了回應。
“早上好。”他說,“你的腳是怎么回事”
“骨折了。”
“不,那什么,我問的是為什么會骨折”
“我惹人討厭。”
鹿野又明川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走在路上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頓,難道很難理解嗎。”
不是很難理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