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黑衣組織的基地內,有關精神力與耐力的訓練正在凌晨兩點進行得如火如荼。
安室透穿了件黑色的短袖,幾乎不怎么努力就能聽到這些邪惡的犯罪分子們崩潰的聲音。
“到底是誰想出來的半夜二十公里拉練瘋了嗎我們不是罪犯嗎這東西明明是警察他們才會搞的吧”
“你知足吧,我頭上還頂了只松鼠,它跳下來一次我重跑一次,說什么模仿港口黑手黨那邊的動物軍團計劃,腦殘,我當了這么久的黑手黨怎么沒聽說過他們有這計劃。”
“毀滅吧。”
“毀滅吧”
“好想報警。”
“好想自殺。”
諸如此類。
安室透閉眼,嘆了口氣。
他就說這里怎么仿佛有一種回到家般的溫暖。原來如此,早該想到是鹿野又干的。
鹿野又不愧是鹿野又,一顆子彈都不浪費,就能給這些犯罪分子
“要和我組隊嗎”
安室透的思緒被打斷,同樣經受過fbi嚴格的訓練,在沖過終點的前一秒,緊隨其后的諸星大突然問道。
安室透頓了頓,他的腳步放慢,皺起眉時冷淡地回了句“我拒絕”。
任務就是任務,既然自己能解決,安室透從沒想過和這里除了諸伏景光外的其他人發展人際關系。
可看著安室透面無表情地從身邊走過,諸星大輕笑,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局面。
“綠川已經答應了。”他說。
安室透的腳步停下。
“內格羅尼給我們的資料里只說明了對方最近出沒的地點,從監控抓拍到的畫面看,副駕駛上應該還有一個人。”
面對落在自己臉上的銳利視線,諸星大站在原地,不緊不慢地做出分析。
“一百人里大多都是五人組隊,為了提高效率,我們這邊也需要三人以上才有獲勝的可能。”
話是這么說的
打量了面前的諸星大一會,安室透雙手抱臂,從容不迫地挑了下眉。
“我不認識內格羅尼,你要是想通過我接近他,那就抱歉了。”
“我有這么說嗎”
“沒有最好。”安室透松手,撿起地上的槍袋,“奉勸你一句,擅自打探情報會被當做叛徒處理。”
“是嗎。”諸星大面不改色,注意到安室透的動作,“從他對琴酒的態度看,我倒不覺得那位是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
“他和琴酒關系很好吧。”諸星大頷首,同樣撿起一把槍,“雖說干部都分別有自己的安全屋,但既然到了這個時間,特地繞路回去也有些多此一舉。”
這家伙在暗示什么內格羅尼和琴酒的關系嗎
內格羅尼和琴酒是什么關系鹿野又既然將內格羅尼取而代之,應該也要延續之前的關系。
安室透沉默,腦子一瞬間有些轉不過來。
他看了眼某人之前活蹦亂跳地跑走的方向,心想鹿野又還是有點常識,應該不會為了獲得情報犧牲自己。
拉栓,上膛,射擊。
在擊中第一個十環的時候,安室透不禁陷入了沉思。
等等。
鹿野又有常識嗎
鹿野又明川不理解,明明自己只是睡了個覺,為什么一大早就要被人身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