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事實上是個好上司。
在保證成員對組織絕對忠誠的前提下,他從不過分關心自己部下的私生活,每次任務前都自行規劃好abc方案,失敗了也絕不壓力別人
可惜的是,這種幸福生活在內格羅尼來了之后產生了變化。
“天啊,基安蒂。”拿著最近每位成員的數據表,鹿野又明川不可思議,“訓練的時候不是蠻好的嗎,為什么每次關鍵時刻你都要描邊。你是臥底吧,你偷偷告訴我,我肯定不告訴阿琴。”
基安蒂
g是和你隔了兩米,又不是聾了。
“然后呢。”決定忽略掉內格羅尼的迫害,基安蒂抬眼看向一旁的琴酒,“前田有說出關于港口黑手黨的那個人的情報嗎。”
港口黑手黨
鹿野又明川跟著看過去,發覺琴酒沒有告訴別人的意思后,原地緩慢平移,企圖偷看對方的手機。
理所當然地被發現了。
“別多管閑事。”關掉手機屏幕,琴酒淡淡地瞥了身后的內格羅尼一眼,“也別想著自己偷偷跑到審訊室里,我還沒說要相信你的理由。”
不給看就不給看。
鹿野又明川冷哼,坐回沙發上。
能讓琴酒保密到這個程度,基安蒂口中的那個人想必不是干部候選就是干部,中也和太宰在龍頭戰爭期間一夜鏟平敵對家族的事情在里世界非常有名,異能也不是秘密。紅葉姐之前帶隊的時候和這邊的人發生過沖突,差不多也能適當地排除。
那么剩下的就是他自己和大佐先生了
鹿野又明川沉思,決定回去之后先給森先生打個電話。
“內格羅尼。”察覺到身邊的同伴在發呆,伏特加小聲叫了叫他,“這次考核的評分你真不參加”
“嗯。”鹿野又明川把手中的資料翻了一頁,“朗姆讓我最后去扣分,我已經把他們扣成負數了,再扣朗姆就該罵我了。”
從吃飯不積極引申到做事不積極,內格羅尼每天隨機跟哪組,哪組就嚇得走路都不會走。
更有甚者聽說了他開著商場里的小火車做任務的事,天一亮就真的開著小火車來接他的。
鹿野又明川沉默,當即給人扣到了下輩子也加不回來的分數。
開玩笑,他開小火車是為了創阿琴,這些人開小火車來是干嘛,創他嗎。
“你還怕被罵”基安蒂嘲笑,“內格羅尼,你知道基地里的新人現在是怎么罵你的嗎。”
“”鹿野又明川咬著餅干,當著笑不出來的基安蒂的面重復了一遍。
基安蒂
“還有。”鹿野又明川說,“順帶一提,我每次罵他們都拿你舉例,基安蒂,你想聽他們是怎么罵你的嗎。”
基安蒂“你的自尊呢”
“這叫精神攻擊。”鹿野又明川理直氣壯,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這點心理素質都沒有,萬一任務期間有人罵你,那你心態豈不就崩了。”
基安蒂磨了磨后槽牙,一邊想揍他,一邊又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畢竟她的確也不是沒有過耐心盡失,半個身子探出窗外,被樓下發現的路人報警的經歷。
“原來如此。”伏特加點頭,給予肯定,“內格羅尼是為了大家好,龍舌蘭,你也別總是去跳東京灣了,每次去警署接你都很麻煩。”
龍舌蘭坐在角落里滿臉頹廢,自從內格羅尼推行廁所限時制以后,他上個月已經不眠不休地做了四十幾個任務,平均每天一件多,算上獨立偵查情報,根本睡不了覺。
這種時候肯定就有人要問了,為什么不去外面上廁所
答案是內格羅尼發現他的精神狀態不好后活得就像個幽靈,每次都莫名其妙地出現嚇他一大跳。
憑什么憑什么逮著他一個人薅啊
想到這里的龍舌蘭朝精神狀態良好的伏特加投去仇恨的目光,顯然已經掉進了鹿野又明川的陷阱,開始與自己的同伴反目成仇。
伏特加
“我建議讓內格羅尼去看心理醫生。”龍舌蘭幽幽道,“他的腦子明顯已經脫離了正常人的范疇,不如讓基普森給他電兩下,免得他下次做任務做到一半又發瘋。”
追蹤了基普森這么久,沒想到龍舌蘭自己提了出來。
鹿野又明川憋笑,他生怕琴酒反對,故意罵了句“你才不正常。”
但琴酒并未立即接下話題,他只是側過臉去與內格羅尼對視,平靜地問了句“這就是你打算將考核期從兩年縮短到幾個星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