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生活的社會告訴我們要去滿足自己的欲望。你有欲望,你有權利,那就去滿足自己的欲望,不要懼怕自己的欲望,哪怕那是永無止境的,哪怕它會如同魔鬼將你吞噬也無妨,因為眾人都是公平的,可以去追求那份滿足。這個世界就是被這樣教導的,于是黑暗被釋放,魔鬼不斷登上舞臺。”
就像在她的童年時期,在她的床邊為她朗讀福爾摩斯探案集一般,費奧多爾用溫柔的口吻描繪著什么,表達著自己的看法。
“對于這樣的世界,我都要被惡心吐了。”
“所以,做點什么也無妨吧。我是這樣想的。”
“抱歉真純,可能要讓你傷心了,如果你不想再見我,我也可以理解的。”
“條野在我來之前說隨便編點什么哄哄你也就過去了,不過我還是不太想這樣。我很喜歡你,真純,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不會對你說謊。”這樣說著,黑發青年的眉眼彎彎,宛如窗外的月光般柔和。
“媽媽也知道嗎”世良真純偏頭看向小小的世良瑪麗。眼淚在世良真純的眼眶里打轉,但是她倔強地不讓淚水留下來。
世良瑪麗看著費佳幾乎是刻在臉上的笑臉和世良真純難過的表情,嗯了一聲,“我知道。之前他不是一直有發照片給我們嗎,只要在網上搜一搜就知道,基本上他拍照的地方在費佳發照片的前后腳時間都會或多或少出點亂子。費佳從來都沒想過掩飾,只是你一直沒發現,所以我們也就沒跟你提過。”
“所以要說抱歉是我,真純,真的是不好意思,接下來無論你是不想再見到我,還是像秀一哥那樣都可以哦,我全都接受。”
世良真純將視線重新投回到費奧多爾身上,“像秀哥一樣是什么意思”
“警惕和愛,是可以共存的。”費奧多爾笑了笑,“秀一哥是理性主義者,他可以把事情和情感分割來看,所以他在阻止我犯罪的時候也是相當盡職盡責的fbi哦。”
世良真純吸吸鼻子,再次說出口的話語染上了濃濃的鼻音。
“我真是搞不懂你。”
“抱歉。”費奧多爾面帶歉意。
短發的少女猛地起身上前抱住了黑發青年,她把頭埋在費奧多爾的肩膀上,淚水無聲地被留在衣服上。費奧多爾伸手攬住她,輕柔地拍拍她的后背。
“你也是都不告訴我,什么都”
“壞蛋,騙子。”
“最討厭你,最喜歡你了要是我發現了費佳哥你在做壞事,就等著被我阻止你吧。”
“嗯,我會滿懷信心地期待真純的推理的。”
“我也一定會把費佳哥抓進監獄的。”
“好好,記得來探監哦,要是能見到真純我會很高興的。”
“才不會,絕對不會去看你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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