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吉因為羽田浩司而對日本和將棋產生了非常強烈的興趣,可以坐在棋盤跟前坐一整天。費佳其實也可以,但是醫生說他還是多出門曬曬太陽對身體比較好,所以秀一會承擔起作為大哥的責任帶著人出去走。
但是出門之后會有其他赤井秀一并不認識,而且看上去也很危險不好惹的家伙找上來,用非常尊重的口吻跟費佳說幾句話直到現在赤井秀一還是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那時候費佳再怎么看都只是一個小學生。
所以在江戶川柯南展示出超出常人的智慧之后,他很輕易地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并采用了小偵探提出的可行性非常大的計劃。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心的,我們會陷入一些險境,比如牽扯進附近幫派之間的斗爭,無意撞破非法組織的交易,遇見欺負我弟弟的家伙然后把他揍一頓這樣,所以要是跟費佳兩個人一起出門,我就會提高警惕。”
啊哈哈。江戶川柯南露出半月眼。
話說赤井先生,這其中是不是還混進去什么其他的事情啊。
“我不知道格林納達有什么觀察人的獨特方式,所以我并沒有對波本說謊。費佳以前就是這樣做的,他對家里人從不說謊,但是我們從他口中拼湊出來知道的也不是事實,含糊其辭,避重就輕我可是在這種事情上受足了教訓。”
“所以赤井先生這也算是學以致用了吧。”
江戶川柯南的額頭出了一滴汗。說起這些的時候,赤井秀一的氣場都變了,于是小偵探連忙轉移話題,他甚至提高聲音,用小孩子賣萌般的語氣說話。
“在波本和貝爾摩德從他們那里試探到情報之后,朱蒂老師估計也會察覺到違和感,他們晚上應該會去來葉崖,我們等下也過去吧。”
“為什么,男孩你可以待在你家里等我消息。”赤井秀一看向男孩。
“我覺得波本的話會有后手。”
“是嗎,那就一起去吧。我會照計劃行動的,隨時聯絡。”
“沒錯,一定是秀在那個時候在手指上涂了護膜所以那個時候罐裝咖啡才會滑落。”
“這么說來,留在那孩子手機上的指紋,來葉崖上被火燒的尸體”
“嗯,是楠田陸道。秀用楠田陸道的尸體偽裝成了自己的,然后藏在水無憐奈的車上偷偷溜走,從而完成了這次偷天換日。”
在前往來葉崖的路上,朱蒂做出了推理。在推理分析上她是相當敏銳的女人,曾經設計過貝爾摩德的fbi在這方面不容小覷。
江戶川柯南的反常,波本的特意試探這些如珍珠一般分散在各處的線索被她拾起來串了起來。
“喂、朱蒂,你看前面的車”
“什么”朱蒂從思緒中抽離,抬頭看向擋風玻璃,睜大了眼睛。
“那是波本。”她的眼神變得銳利。
不想撞上橫著停在正中間的馬自達雖然卡邁爾很想一腳油門撞上去,但還是不得不踩下剎車,然后停下。
“我啊,之前還以為你們這群目無法度的fbi會一腳油門踩下去撞上來呢,畢竟這里也沒什么其他人了,對吧”
安室透從駕駛座上下來,他一只手搭在車頂,那雙銳利的紫灰色眼里泛起冰冷的笑意,嘴角上揚,說出的話語鋒利如刀刃,直刺向fbi就職的二人。他身上的氣質也比當時在澀谷夏子的案件中碰面的時候要更加晦澀黑暗,放在任何一個警察面前都會毫不懷疑這個男人絕對棲身于黑暗中的立場。
“如果同伴遇到危險的話,那個男人應該會現身吧。再怎么說也是同伴不是嗎”他拉長語調,從車后悠哉悠哉地走到前面,攤開雙手。對于fbi那兩人肉眼可見濃郁的敵視的態度,金發的青年看上去更加滿意了。
在適合的高處,透過狙擊鏡看到現場的某人發出一聲輕笑。
真是的,擺出這副態度不過這樣也很有活力就是了。
現場的對峙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