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為我想要他付出代價。”小野寺平靜地說道,不復往日的靦腆和懦弱。
他給在場的人講述了一個不算很長的故事。
小野寺信二一開始并不準備在音樂這方面發展,他是社會上少見入贅改姓成為家庭主夫的男人,但是后來死者逼死了他的妻子,于是小野寺信二在調查出來真相之后改回自己的姓氏,制定計劃,接近死者,然后殺了他。
“這個姓氏,你是”小谷謙一睜大了眼睛。
死者有了名氣之后就飄飄然,私德敗壞,但是說實話只要他表面功夫做得好就不會有人管。小野寺的妻子那時候正是死者的助理,深深地受到死者私下里的欺凌和威脅,于是最終她崩潰自殺了。
“我知道你知道這件事情,小谷先生,知而不言也算一種罪吧。”
所以他最后決定讓小谷謙一見證死者死亡的瞬間。
望著小野寺信二被拷上手銬離開的背影,江戶川柯南想起來了曾經在毛利小五郎接受的委托里,也有那么一個女人,為了給自己被撞死的男友復仇,以一種奇跡般的速度復健完成,仇恨般的執著是她成功的動力。
小野寺先生也是這樣吧。明明聽他的描述之前是完全沒接觸過作曲這方面的。江戶川柯南想。
“為了復仇,那個人居然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學會作曲,還成為了小有名氣的作曲家就因為他知道死者經常會去那處有點門檻的會所。”
在回去的路上,世良真純的臉色有些復雜。
“人嘛,真的想要去做什么的時候,這種動力會讓他無所不能的,真純可不要小瞧了這份動力。”黑發青年笑了笑,柔聲同她說道。
“我知道,我只是覺得有些感慨。小野寺先生的妻子的事情很可惜,但是小野寺先生通過犯罪來復仇也是錯誤的,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殺人就是殺人,不論附上多么美好的理由都是殺人,沒必要給它加上什么掩飾。”果戈里贊同世良真純的說法。
“真純不是想當偵探嗎,阻止犯罪,繼續堅持下去吧,只要你覺得你所做的是對的就行了。”
“沒錯,我會朝著福爾摩斯的方向努力的”
“這個目標會不會太遠了啊,真純妹妹。”果戈里抽了抽嘴角。
“不會啦,我聽秀吉哥說,費佳哥不是在初中的時候就確定了目標嗎,和我現在想要朝著福爾摩斯前進的一樣遠大的目標”世良真純露出燦爛的笑容,尖尖的小虎牙顯得她愈發活潑。
真的你小時候想成為福爾摩斯果戈里用眼神問他。
都說了是相似的目標,我可沒有想成為會受英國政府差遣的偵探的打算。費奧多爾用眼神回答他。
“你們倆眉來眼去什么呢,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