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野采菊在意這個不是因為什么特殊的原因,而是因為他的身份。
作為前非法組織干部,現組織代號成員,條野采菊的履歷可謂是全黑,再加上他的特征又那么明顯雙目失明,額前的紅色挑染,如果因為在案發現場被搜查一課眼熟了,所以被組織對策課或者公安發現他的話說真的,條野采菊全身心都在抗拒這種發展。
他是純黑樂子人,又不是喜歡挑釁警方的反社會人格,這兩者還是有區別的。
費奧多爾也知道條野采菊之前究竟在擔心什么。但是他又比條野采菊多想了一些別的事情。
像條野這樣已經足夠顯眼了,瞇瞇眼,罕見的白發,前面還有紅色挑染公安zero組派去臥底的波本不是更顯眼嗎金發還可以用假發和帽子也遮掩,深色皮膚要掩飾的話就只能涂粉了吧。
還是說正是因為警察廳上層意識到了這樣的特征很顯眼,所以他們派波本過去,組織也不會覺得這么明顯的波本其實是公安派去的臥底
畢竟臥底是要泯然眾人的,而且他們之前在這片土地上生活的十幾二十年總不會是假的,如果被人調查到自己曾經的真名和生活軌跡的話,真實身份暴露對他們來說是致命的威脅。
如果是利用反向思維來減少波本被懷疑是官方臥底的程度的話,這個思路好像也沒問題。就是波本的處境會更危險了。
那么究竟是警察廳上層沒想到這個問題,還是他們覺得風險更大收益也更多呢黑發青年想了想,最終還是覺得這種問題留給太宰去思考吧。他又不會在日本長期定居,想那么多也沒用。
“那看來我要離這孩子遠點了,真可惜。本來還想順藤摸瓜看看能不能找到波本和貝爾摩德更多的把柄。”瞇瞇眼的白發青年并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在想些什么,他用一種惋惜的口吻說道。
費奧多爾笑著附和“那也急不得,畢竟是組織里首屈一指的情報專家。”而且那兩個人都是。
“說得沒錯,要是發現的太快了的話我還擔心會是他們特意給我留出來的餌。”
費奧多爾和條野采菊在一旁竊竊私語,對警察和偵探們的推理過程也沒有忽略關注。
現在已經進展到揭露死者跟他對面一起來的女朋友美緒小姐,他們后桌的二人之間的恩怨情仇了。
后桌兩人一個是被死者曾經偷走了精心完成的作品之后死者還不愿承認,一個是美緒小姐的前男友,在跟美緒小姐交往的過程中被死者勾搭走了自己的女朋友。
諸伏警部提出了裝有讓死者中毒而死的藥物的器皿可能是美緒小姐自稱丟失的耳釘,但是美緒小姐一直不承認自己的耳釘是死者中毒前后丟失的,咬死自己并不清楚耳釘什么時候沒有的。
考慮到費佳他們這桌就在附近,于是江戶川柯南走過去問他們兩個人。
“不,事實上我不太清楚你們說的那時候美緒小姐耳朵上究竟有沒有帶耳釘。”條野采菊擺擺手,“我看不見,不過我聽到在死者說了那句好了不提那件事了快吃吧的時候,美緒小姐就放下筷子,再沒有動過了。”
隨后條野采菊補充道“不過她當時可能很激動。”
那個時候的心跳聽上去很劇烈呢。
“耳釘那么小的東西,有沒有可能被藏在哪里了呢。因為柯南你們報警很及時,所以我記得這幾位都沒有離開過蕎麥面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