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要通過這種栽贓陷害的手段讓朗姆懷疑身邊有臥底,然后再鎖定到他自己的人頭上的話,整個過程都有極大的冒險性和不確定性。因為既然那個線人都能背叛朗姆,那為什么去公安臥底這么久的太宰治不會也背叛組織呢,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性的對吧。
他要做的就是把自己身上的嫌疑合理地洗掉。這對于太宰治來說不算難事。
[無所謂,正好我休息一陣,之前干活也干累了。如果真純想找我玩的話,你就幫我拒絕一下,然后織田作那邊的接頭就交給你了,要是有重要信息的話,你給我打電話,至于其他的情報,你要是閑著就幫我整理一下,然后發給明美就行。]
“那是你們倆的事情,要是真純打電話來找你玩的話,我可管不到。”
聽到自己的名字,世良真純豎起耳朵聽,這時費奧多爾瞥了她一眼,正巧撞上視線,短發的少女回了他一個笑容,露出了小虎牙。
“還有事嗎,沒什么事的話我就掛了。”
[好無情,費佳,陪真純逛街就這么有趣嗎,都不愿意跟我聊天打發時間。]
“你這種羞羞答答的語調還是拿去對付坂口老師吧,他們兩個才拿你沒轍。就這樣,再見。”
沒等太宰治回話,費奧多爾的就掛斷了電話,收起手機。他看向世良真純,她已經買好衣服結完賬了,于是他揚起笑臉,“久等了我們這會去吃飯吧。”
“好。”世良真純應了,“剛剛是太宰哥嗎,你們在聊什么啊,我還聽見我的名字了。”
“他說他工作太累了要休息,如果你想跟他玩的話讓我幫忙拒絕掉。”費奧多爾聳聳肩。
“不過說是這么說,他最近做的事情有點敏感,所以你還是別去接觸他了比較好,至少近期,不要留下你們有接觸溝通過的痕跡。我之前也跟秀吉哥說最近不要跟我聯系了。”
“所以太宰哥和費佳哥你們在一起做什么事嗎”世良真純好奇地問道。
“算是吧,之前就有討論過,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機會來了,當然要試一下看看效果。”費奧多爾輕描淡寫地避開了問題。
“等成功了再告訴你具體的,怎么樣”黑發青年微笑著問道,語氣柔和。
“好,那就這么說好了”世良真純笑著點頭。
她知道費奧多爾在做一些危險的事情,在他明確跟自己說明情況的現如今,世良真純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不會輕舉妄動制造麻煩的。
而且費奧多爾也答應要告訴她了不是嗎世良真純的小算盤打得啪啪響。
在一家裝修風格比較西式的餐廳里,二人點了幾道菜和飲料,世良真純繼續說起了學校假面舞會的事情。
“學校難得舉辦這樣大型的活動,同學們都很激動,小蘭也邀請了工藤新一,不過現在還沒有回消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去。”世良真純單手托腮。
“但大概率他肯定會參加的,之前的修學旅行他不就去了嗎所以這次小蘭邀請他應該也會來吧。”
“所以你才說沒打算穿男裝邀請她們兩人跳舞嗎”
“對,因為不是本校的學生這次也能進來嘛,小蘭邀請了工藤新一,園子也邀請了京極真,我就沒必要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