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格林納達的話,貝爾摩德是一個字也不信。美艷的大明星嗤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末廣鐵腸,格林納達你對這個人的了解似乎比較多。”
琴酒和波本之間的針鋒相對已經結束了,銀色長發的殺手將視線投向格林納達。
“也就只有一點吧。”條野采菊完全不怕琴酒,笑吟吟地回答道。
“你才是那個跟他正式對上的人,具體他的實力也需要由你來形容。”
琴酒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不再接話,而是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他這次給我們帶來了不小的損失,波本說可能是吉村議員因為自己女兒的事情想要給那幫外國人一個教訓,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能怎么看”條野采菊笑了笑,“說到底我們之前就沒在博多安插多少人手,博多可是混亂的天堂,黑吃黑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嗎”
酒吧里的氣氛冷了下來。
條野采菊這話聽上去有點刺耳,黑吃黑確實是很常見的事情,琴酒也經常黑吃黑,現在條野采菊說這話,言外之意就是琴酒技不如人,輸給末廣鐵腸是活該。
“末廣警官的確厲害,不過我可在那里還見到了一個人,”波本似笑非笑地說道“格林納達,我見到了魔人,你覺得這其中會有他的算計嗎。據我所知,你和他關系不錯。”
“關系不錯也不影響我們互相算計,是不是這樣啊,貝爾摩德”條野采菊拉人下水。
“像魔人那種兩面三刀口蜜腹劍的家伙說的話,聽一聽就算了,真要當真了才會著了他的套。”
條野采菊拉人下水,隨后又給出臺階,主打的就是一個在旁人雷區邊緣來回蹦迪,反復橫跳。對于條野采菊的反復,大家也習慣了,被點名的貝爾摩德便笑著附和了一句,畢竟這對她來說也沒什么損失。至于她心里會不會給條野采菊記一筆那就難說了。
“魔人出現這事可以另算,他跟我們沒有利益沖突,不會吃力不討好地算計我們。我更傾向于他被吉村議員委托去接那位被誤抓然后供起來的吉村大小姐。”貝爾摩德勾唇一笑,“他對政界當中的關系很拿手,那群官老爺們也時常被他說動。但至于末廣鐵腸忽然被從橫濱借調過來一事魔人究竟有沒有插手,這個還真不好說。”
“誰知道他有沒有接什么委托呢。畢竟你就算是拿槍對著他,他也不會承認的。”
貝爾摩德也擅長推諉,說了半天跟沒說差不多。
“末廣鐵腸,”琴酒冷聲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如果有機會的話,殺了他。像他這樣可能會給組織帶來麻煩的警察,我們不需要他活著。”
“別拿你那套打不過他的說辭來敷衍我,格林納達,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