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綏淵“但我之前吃過一個和異能木元素有關的感染種,沒有解鎖相應的能力。”
那之后沈綏淵還吃了個“鵝蛋”,然后解鎖的是血液相關的能力是那個“鵝蛋”影響的嗎
兩個人格激情討論的時候,三輪車也停了下來。
遮住他們的布被一把掀開,沈霧在沈綏淵的提醒下及時閉上了左眼,所以沒有什么感覺。言就不可避免地被光晃得暈了下。
這些人將他們拉下車,動作極其粗暴。要不是現在是沈綏淵掌控著身體,沈霧肯定要被嗑出淚花。不過即使如此,沈綏淵還是瞥了眼拉著自己的人,右眼的豎瞳單獨轉動著,透出冰冷的殺意。
而這些人嘴里還在壓著聲音爭執著
“怎么會有異能者”
“異能者怎么來了是不是國家注意到了我們”
“怎么辦我們是不是都會被殺死”
“這兩個異能者的異能應該并不能打,只要殺了他們”
“你們瘋了之前新聞說異能者體內有什么東西,如果他們死了很有可能會變成x病毒”
“我們現在還怕x病毒嗎”
這一聲是王際喊出來的。
他的聲音真的跟女聲完全沒有差別,又尖又細,沈霧還敏銳地注意到了他的頭發似乎也長了些,脖子上的喉結也并不凸出。
昨晚的王際,并不是這副模樣。
王際說出這句話時,場面立馬安靜了下來。
這些男人無聲地交換著視線,最后誰也沒有開口,卻似乎達成了什么共識。氣氛詭異卻又蔓延著一種更為恐怖的氣息。
沈霧和言被拉扯著丟進了一間平房的地下室里,上頭的門被合上后,沈綏淵還沒做什么,就聽見折疊刀滑出鞘的聲音,隨后束縛著言的繩索就掉落在地。
言起身看著閑散地靠在墻壁上的沈霧,轉了一下手里的刀,沈霧看向他,言稍稍皺眉。
他覺得現在這個“沈霧”,和前不久那個有點不同,但他又說不出來是哪里不對。
而不多過問是言自己立下的規矩,他沒有打算破壞。言蹲下丨身,把沈霧身上的繩子劃掉,隨后用刀柄在地面的灰上寫
你故意的
他們身上的手機和別的東西全部都被收走了。
言身上的小刀沒有被收走,是因為言藏的地方比較隱蔽。
沈綏淵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隨意地點了下頭。
你知道我的異能對他們沒用
“那還是不知道的。”沈綏淵漫不經心道“不讓你用異能,只是因為我覺得不太對勁。”
準確地說是另一個他覺得不對勁。
有什么不對勁
言剛寫下后,就想到什么似的你是說今天攔著我們的,也是昨晚我們見過的那個男人
他確實有點奇怪
“不僅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