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霧是強制沈綏淵回到自己身體里了,才得以解脫。
他癱在床上好一會兒,聽腦海里沈綏淵無底線地哄他,明明也沒說什么不害臊的話,他卻莫名有些耳熱。
聽到最后,沈霧到底做不到繼續無視了“哥哥。”
他覺得自己沒救了“我沒生你氣。”
他就是真的有點臊。
沈霧嘀咕“你到底哪來的這么多花樣。”
沈綏淵大大方方“和你確認關系后趁你睡著去學了一下。”
沈霧“”
好想刪掉沈綏淵的記憶。
他又躺了會兒,手腳發軟的感覺消失了,才慢吞吞起身去洗澡。
鑒于現在身份不一樣了,沈霧特別封閉了沈綏淵所有的感官,不讓他看,免得直接在這個時候做到最后一步。
而等到沈霧在鏡子前褪去衣服等待浴缸水放滿時,他還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中。
別說什么脖子以下沒一塊好肉了,他就連嘴唇都破了兩塊皮,甚至臉頰還有一點很淺的牙痕殘留著。包括耳垂,耳垂的痕跡更為明顯,隱隱有點要破皮的感覺。
再從身上的草莓印中去看那根本不用尋找、十分惹眼的一片像五帶寶螺軸齒的印子,這得虧沈綏淵沒用異能,不然沈霧現在大概就只剩骨架
不,以沈綏淵的咬合力,可能骨頭都會被他嚼碎了吞下。
沈霧抿著唇,指尖稍微按了按自己的鎖骨,留下來的顏色倒是沒有太多感覺,真正一碰就有點麻和癢,還帶著難言的痛爽的還是那些咬丨痕。
而他的左手手腕有兩圈很明顯的瘀痕,是沈綏淵的尾巴纏出來的。
其實沈霧是怕疼的,而且很怕。
但在那個時候沈霧真的沒感覺到太多的疼,反而是在沈綏淵這些充滿占有欲的動作中感到隱秘的快丨感。
他覺得自己有問題。
可他真的很喜歡另一個自己對自己的這些獨擅欲。
尤其當時他其實也有些昏頭,跟沈綏淵說了自己可以禮尚往來一下,卻被沈綏淵按住。
那時他茫昧地看著沈綏淵,任由沈綏淵卷去他眼睫上的水漬,卻也將其打得更濕,聽沈綏淵說“我伺候你就夠了。”
這也是沈霧稀里糊涂被哄騙得來了第二次,還接受了嘴的原因之一。
沈霧泡進浴缸里時,看到自己腿丨根、腳踝那充滿了標記意味的痕跡,終究忍不住小聲在腦海里罵了句“哥哥,你是小狗。”
很遺憾不能再欣賞欣賞自己的杰作的沈綏淵本來就還在小黑屋里回味,一聽沈霧這么說,就難免笑了聲,聽不出多少誠意地道歉“抱歉。”
沈霧也知道“你這話就是潛藏的下次還敢。”
沈綏淵挑眉“你有點冤枉我。”
“”
“我是準備明示的。”
沈霧“”
他還沒說什么,就聽沈綏淵笑吟吟地在腦海里學了兩聲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