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到后面愈演愈烈,沈霧的右手都被尾巴纏死了,五指被迫伸直,動彈不得。沈綏淵的尾巴還壓著他的指腹、掌心。手腕內側不停地摩挲游走。
沈霧覺得這樣好怪。
所以他抿著唇抬眼看沈綏淵,收了收手臂,想躲,根本沒地方可以去,他被沈綏淵圈得太嚴實,無論往哪個角度,都是在靠近沈綏淵。
“哥哥。”
“嗯”
沈綏淵對上他那雙隱隱帶著點水霧的眼,喉結不由自主地往下壓,糾纏的力道更緊。
沈霧渾身就沒有哪里是自由的,無論是雙腿還是雙手,甚至連腰身都被禁錮著。
沈霧有些難捱“你差不多得了。”
這還在外面呢
沈綏淵沒忍住。
他低頭,親了一下沈霧的眼睛,惹得沈霧在閉上了眼后的瞬間又瞪大了眼。
沈霧睖他,全是警告。
沈綏淵知道他在擔心什么“她不會在意的。”
沈霧也知道以寧歸晚的性格多半不會在意,但問題是“我在意”
他不想在親姐姐面前被另一個自己撩得有反應。
沈綏淵很是遺憾地說了聲好吧,沒再動作了。
但這個沒再動作,是他就保持原樣,纏著沈霧沒再動作。
老實講,沈霧覺得要是哪天惡魔可以擬態變成蛇,沈綏淵多半會變成一條巨蟒緊緊纏著他。
他猜得到另一個自己整天都在想什么。
不是想把他藏起來,就是想把他藏起來。
過了會兒,海面恢復風平浪靜,船身也不再什么過度的搖晃。不過沈霧還是在沈綏淵的懷里。
寧歸晚也再次開口,她沒再糾結異能那些事,而是問沈霧“接下來我需要做什么”
沈霧找上寧歸晚,除了因為他們是姐弟,他要救寧歸晚,也確實是接下來的計劃寧歸晚將是不可或缺的一環“做半個月研究,然后發一篇報告吧。”
寧歸晚“我手里壓著的還是你有什么要散播出去的”
“算是你手里壓著的”沈霧笑“關于神樹的果實對異能者的影響。”
寧歸晚確實做了這方面的研究,異管局會有專員每年去撿果子,就是因為她說想做研究。至于成果寧歸晚已經知道了,但她一直沒有發表。
寧歸晚起身“嗯。”
她走出兩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頭看他“別看我記憶。”
沈霧好無辜“我沒有。”
寧歸晚冷漠“你每次一撒謊就會用這種語氣說話。”
她又看了沈綏淵一眼“你也一樣。”
無辜躺槍的沈綏淵“”
寧歸晚轉身走人,最后還丟下了句“不愧是一個人。”
沈霧還試圖裝一下“我真的沒有。”
沈綏淵很配合“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