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剛下豪車,是她豪門未婚夫親自送的,那輛勞斯萊斯保守千萬起
期待期待,念粉快去沖
“去吧,去椅子的主人那邊去。”安虞柚笑著吩咐了一句,小紙人做了個奔跑的動作,然后刷一下地在眼前劃過一道白色的弧度。
紙人停在了一個穿著咖啡色薄外套的中年男人的身前。
“呀。”那人下意識想退,又不知出于怎樣的心理伸手做了揮斥的動作,手風掃在巴掌大的小紙人身上,它整個人都被吹動起來,紙身子歪扭著。
要被手扇走的小紙人好可愛
哇,吹跑之前它居然會自己拉住別人衣角
它在扭頭看柚柚欸,小手還指指那人,像在和柚柚告狀
被一只紙人萌到了可惡
就沒人在意它有沒有找對椅子主人嗎
這條彈幕飄過,但很快大家都知道了答案。
“就是他。”安虞柚笑了,指了指中年大叔,“你是工作人員,也是椅子的主人。”
“你確定嗎”桐梓挑了挑眉,“如果說錯了那就結束了哦。”
安虞柚沒有猶豫“我確定。”
“恭喜你,答對了。”
一群人鼓了鼓掌,安虞柚也露出一個笑容,沖小紙人招了招,那紙人放開拉著男人衣服的小手,重新飛回了她的手邊,隨后便“睡”了下去。
“它不會動了嗎”得到解禁的大奔終于能自在說話了,他一下溜到安虞柚的旁邊,“我能碰嗎”
“可以,現在只是普通的小紙人了,沒有任何特殊,也不再會發生什么特殊。”
大奔好奇地拿著普普通通的紙片翻來覆去看,桐梓連忙接管主持,保持場子熱度。
“還有什么可以描述的嗎或許能作為加分呢,五分鐘還沒到。”桐梓問她。
安虞柚想了想,回答道“椅子應該是這位先生的爺爺、或者外公傳給他的,是一個有點禿頂、頭發花白,左手有點疾病的老人,已經去世了,但生前他總是把顫抖的左手擱在這張椅子的扶手上,人坐在虎皮墊子上額,我的腦海里出現一個字林,是姓氏嗎”
林先生點點頭,認可了她的說法,臉上有一點溫和的笑意,揭露真相后他就不必再維持冷硬的模樣了。
“我的爺爺和姥爺都姓林,椅子是我姥爺傳的。他左手臂受傷,年輕時沒錢去醫院,沒養好,落下殘疾了,不能使力,此后就一直在打顫。他也確實經常這么坐在那張椅子上。”
桐梓面露驚訝,這還是頭一個描述出林先生的姥爺生前和椅子的聯系的選手,從她說出口的內容看,應是完全正確。
報我看到大奔偷偷把小紙人揣兜里了
xx年9月5日,大奔奪我可愛紙人,記過
你別以為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就能掩飾你的曹賊行徑
卑鄙可惡你還記得你當初是怎么態度輕蔑,表達不屑的嗎
安虞柚扭頭看向太師椅,露出一點笑容,仿佛是看到了爺孫兩人親厚的感情,語氣篤定“林姥爺很喜歡小孩子。”
但隨后她抿了抿唇,眉眼中有幾分糾結。
“但你不應該讓那個小女孩睡在這個椅子上的,這個太師椅用的黃花梨是好木頭,可這木頭是棺材木,就是種在墳頭前面,給主人打棺材用的,吸了很多陰氣。虎皮是真皮,但以前應該是山大王一類品性不太好的比較兇悍的人的東西,染過人血、無辜之人的血。”
小女孩
眾人皆是不明所以。
只聽安虞柚繼續解釋“悍匪或英雄,一身煞氣或是金光壓得住椅子和皮子的怨氣,但看起來你和你的家人都是普通人,這不適合你,你壓不住。”
安虞柚指了指,她鬢發邊的蝴蝶飛到了那張虎皮墊子上,然后幽紫色的蝴蝶竟然瞬間張開了翅膀,于是背面的兩張鬼面展露無疑。
“你看,鬼面蝶很興奮,說明那上面全是怨氣,久久未散,無辜的同胞的鮮血灑在上面小孩很容易被影響。”
“那個小女孩被迷走了是不是”安虞柚歪頭看向男人,語氣淡淡。
在場之人皆十分困惑,唯獨林先生面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