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普通人來說,他們大抵是分不清祭祀的龍王,到底是個什么類型什么級別的龍王,就好比絕大部分人也弄不清楚他們供奉的土地公婆或是本土灶火神、灶王爺到底是什么神級,有多少能力。
當然,再弱的神也是神,比修士要厲害得多。
“現在,我們先坐大巴一道前往渡津村。”江婉桃微笑著招呼大家。
上了車,眾人依然是一陣議論。
車程大概四十分鐘,得益于渡津村不錯的地理位置和相當出色的道路發展,大家都沒有坐到屁股疼還不能挪動的地步。
下了大巴,入眼看到的便是部分蓋上了不錯的農村小別墅,部分雖然是普通的水泥建筑但也不算十分破舊的村子。
來接待他們的是本村的村長,是個在本地扎根十多年的外來村官,和本地人也不差什么了,一口普通話說得很流利,也很善于用方言和村民溝通,看村民的態度,這位張村長應該是挺有威望的。
張村長原本是花城旁邊的陸城人,因為組織的安排被調派到了本地貧困村縣,當時這可是個不太討喜的差事,沒人想沾手的,他一個人過來,到現在做出了此般的成績。
和靠本地人承接部分手工業訂單慢慢發家的楊家村不同,渡津村的村民靠河致富,主要做的是河產捕撈、水產品養殖和淡水河產品粗加工外售。
雖然十幾年的辛勞讓他看起來多了一種農民的質樸和滄桑,但張村長顯而易見的是個有情商又好脾氣的人物,對一眾選手們也十分客氣,態度友善偶爾還能拋兩個梗,是真的一點兒架子都沒有。
安虞柚也算見過好幾個村長書記一類的同身份的人物了,但他們的性格真的相差許多。
張村長像個朋友,是村子里值得敬重的“長輩”,但性格上卻十分親和。
他們苗寨的村長是本地推舉任命的,年紀不小,但書記的情況與張村長差不多,但書記就是有一定威嚴的“大家長”,平日里工作中都顯得有幾分苦口婆心,遇上特貧的寨子比如他們苗寨還需要搭把手勞動,各方面都要關照,事無巨細的。
至于說孤村的村長不提也罷,一個爛人。
“我先帶你們去原址的龍王廟看看吧。”張村長給他們介紹道,一路走一路給描述了一下阡陌小道兩邊的住戶房子,“我們村子的人,大抵都在近幾年裝修了房子,是攢了一些收入之后一起修的。”
“村子還是很團結的,有錢一起賺,有房一起修,包括我們這個龍王廟也是。”他揮了揮,指了指原處某個地方,又和某處似乎是連了線,大概比劃了一下。
“村子里有發展農家樂的打算,但原本的交通條件不算太適合。要做農家樂的話,首先要有不錯的農戶條件,這個我們在調整,大致上是沒有問題的,本地的養殖戶等也有所準備;然后就是要為了迎接外面的客人有挺好的道路條件和租住條件,這點就是我們正在操心的地方,要努力給客人舒服的住房,這個還算好,但修路以及準備停車的地方,算來算去,原本的龍王廟地址就剛好比較尷尬了”
各家都修了房子,為了就是能開農家樂,稍微發展一下旅游業,拓寬收入渠道,尤其是有飼養條件的幾戶,二三層的鄉野小別墅修的有模有樣,便是他們最早看見的那好幾幢房子。
當然,若是想體驗農家樂的客人希望有更質樸的條件,村里其他人家也能夠滿足。
道路需要統一修,可以的話,那些來賓的車子也要一個統一的停車場安置,這樣管理等都更方便,也能容納更多客人。
“所以那里是要做停車場的”有人問道。
“是,過去龍王廟一條路要重修,開成大路,然后龍王廟一帶地平開闊,可能會作為農家樂住宿處可能會直接全開成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