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選手在某個村民小屋里呆著,沒有選手開個人直播間門,彼此之間門的交流不涉及本次的項目具體。
安虞柚聽了一嘴,大概是他們在議論孤村的事情,張道長被官方邀請幫忙了,他給布置下的迷陣效果很好,通過特殊信物出入,其他人不會誤入孤村聚陰地,官方的人馬也很快進去開展各項研究。
總體來說那已經成了一塊比較安全的“資源開發點”,對一直苦于沒有足夠“乖巧”的陰氣供他們研究的研究員來說,那里簡直太棒了。
“張道長也要拿玄學證了吧,以后是不是會加入官方”有個選手問道,眼神還往安虞柚那里瞥了一眼。
張道長是正經玄門正派出身,比安虞柚這樣的野路子還要方便一些,有玄門作保,再加上年紀合適,他會先于她被挑中,她并不怎么意外。
安虞柚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問題,一方面她是野路子,沒有體系代表了力量沒有得到安全的驗證,很可能也不利于傳播分享給其他人,也就是有隱患有失控的風險,另一方面是她年紀還比較小,才大學讀書第一年。官方再缺人,也不可能不給她完成學業,偶爾出出任務搭把手很正常,直接就職等于要耽擱她的功課,這完全不會是國家的作風。
但這不代表國家不會重視她,官方知道她的能力,卻依然讓譚哥這樣的能人來配合她一道,既是監督也是保護,可見是對她有期待的,安虞柚需要做更多事情證明自己能力的穩定和她的一顆紅心,這方面她對自己有信心。
一個選手的拍攝時間門大概是五十分鐘左右,加上中間門的間門隔和休息,輪到安虞柚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多。
已經完成任務的和未完成的呆在不同的屋子里,她也不知道其他人的完成情況,只從村民的表情態度來看,她估計前面有的選手表現得應該不錯,看起來大家已經非常滿意了。
風水的事情,就是這樣,一般不太可能出現同一片地方出現好幾個不同的說法的情況。
至少渡津村不是那種復雜的地界,哪里好哪里需要調整,肉眼就可以判斷出來,只要前面的選手有幾個對上了回答,大家就知道“正確答案”是什么了。
這對后面出場的選手是一個挑戰,能說的就那么多,再加上人總是對第一個提出觀點的印象深刻。
“其實我不太懂風水的,讓我分析哪里的土地好在哪里,我能說的不多,不如正統路子的井井有條。”對主持人的提問,安虞柚坦言。
“那你打算怎么做這個任務呢”她有些好奇。
“我觀氣吧。”安虞柚回答道,“不過可能和風水中的觀氣不太一樣,我主要看陰氣,哪里陰氣重,肯定就不適合活人長期生活,關于布置方面,肯定是偏向于通氣的敞亮的布置,當然完全貫通的不行。”
“可以一邊走一邊說。”江婉桃提醒她。
“村子的布置其實挺好的,聽說是按照舊時候的規劃來的,基本都是在古時候的基礎上做出調整擴建,這點挺好的,如果從上方看,可以明顯地感覺到房屋的構建能與那條河流形成輝映,也就是彼此成就,這是有利的安排,所以我不太意外村子自古以來的發展就比其他的幾個村子要好這個說法。”
安虞柚邊走邊說,手比劃了一下,從這邊指向了那邊。
“你看,那邊那塊就距離河流比較遠,并且上方盤桓有小部分的陰氣而不散,我猜測那里是村子公墓祖墳的地方,遠離河流,水源對墳墓的侵蝕達到了最小,又是處于近下游地、西面,日暮西山、魂歸地府,這個安排是合理的。”
村民機敏地沒吭聲,只是互相看了看,張村長也沒說話,不承認不否認,不接她的話茬,不過她也不在意。
安虞柚自顧自“沒看到那里的情況,但我感覺那塊地方栽了有槐樹和杏樹,那兒陽光一般,正適合比較長時間門掛果,且果子一般不算很甜,卻水頭很足,小孩子是不是很愛去,但因為靠近墓地會被大人教訓”
她扭頭看向他們,眼里帶著幾分笑意,就好似是見到了那般的情景,她清楚地看到其中有幾個小孩沒忍住瘋狂點頭,還有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混在里頭,跟著點點點,和一群十來歲的小孩呆在一塊兒,倒有幾分孩子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