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家時,陸星野經常會悄無聲息地潛入他的房間,宛若最低賤下流的偷窺狂一般,靜靜地窺視著他脫衣的全過程。
在加上之后發生的那些事情,“江離”早已成為驚弓之鳥,就算是面臨洗浴這種必須要脫衣的情況,他依然會精神緊張。
“江離”將自己所在了墻角,顫抖的手慢慢解開了扣子,可就在這個時候,他身后卻傳來了房門解鎖的聲音
“阿離”
青年口中溢出了一聲短促驚叫。回頭時才發現,來人不過是賀霜。
賀,賀霜哥。
看到熟悉的身影,江離這才松了一口氣,但身體的顫抖始終沒有停下。
他條件反射性地想要重新整理自己的衣襟,但是他的手腕被倏然上前的男人牢牢地抓住了。怎么在我面前還這么遮遮掩掩的賀霜笑著看著自己懷里的“江離”。
“江離”臉色蒼白,盡管他極力地在賀霜面前擠出了一絲微笑,但那微笑看上去比哭還難看。“我沒有
遮掩,我只是不習慣。”他小聲地辯解道,可賀雙并沒有被他敷衍過去。
還是那么害怕男人靠近
賀霜似乎很失望,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眼底閃過一絲暗淡。
連我也害怕
“不是的我不是害怕你,我只是江離”結結巴巴地想要解釋,但在賀霜的步步緊逼
下,他的所有解釋都顯得格外虛弱。
你看,你就是在害怕我。
賀霜一邊說著,一邊輕柔地將手覆蓋在“江離”的肩頭。
在青年因為恐懼而完全呆滯的同時,賀霜就像是撥開糖紙一樣,一點一點褪下了“江離”的衣服。
我,我不行。賀霜哥我真的做不到
“江離”蜷縮著不著片縷的身體,發出了痛苦的嗚咽。可房中另外一個人聽到“江離”的哭泣時,卻沒有絲毫動容。賀霜走上前去,語氣十分溫和,可說出口的句子對于“江離”來說卻格外殘忍且難熬。
“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賀霜哥,你應該叫我哥哥。
男人輕笑著說道,雙手按著“江離”的手臂,迫使他張開身體。
“還有,不是說好了嗎你不能永遠沉浸在心理陰影之中你得學會放松,學會對這種事情脫敏
說話間,賀霜開始露骨地玩弄起“江離”來。
在后者因為精神刺激過重而開始恍惚時,他按下了某個按鈕。
江離瞬間在他懷里如同一條濕潤而活潑的白魚一般痙攣抖動起來。“看,現在不是已經很好了嗎
賀霜湊在“江離”耳側,滿意的嘆息道。
“來,來拍個照吧”
賀霜撥開了“江離”的手臂,迫使和“江離”把臉露在了攝像頭下。
“江離”戰栗不已,本能地想要從那閃動著微紅燈光的漆黑攝像頭前逃開,然而耳邊卻傳來了賀霜失望嘆息。
我記得你之前想我保證過,你會聽我話。
“可現在我只是想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