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駕馭飛舟,落在了營地外面的一處密林深處。
臨到地面,飛舟不但沒有停下速度,反而徑直朝著地面撞了過去。
張鼎嚇了一跳,后背的汗都給嚇出來。
要不是出于對宗主的信任,張鼎恐怕已經跳船。
就這一咬牙一忍耐的功夫,飛舟真就一頭撞進了泥土里。
既沒有想象中的撞擊,也沒有想象中的巨響,他們就像被熱刀切開的黃油,又像是回到了水中的魚,輕盈而無聲的,就這么來到了泥土中間。
唯獨只有張鼎在撞擊瞬間,無法克制的生理反應,顫抖的那一下,反而是這一刻,最大的動靜。
張鼎“”
陳逸想起,急忙解釋“這飛舟刻有五行遁術,又有我的神識掌舵,我們無需從入口潛入。不過就是一些混凝土,在靈寶利器面前不比豆腐堅硬多少,我們可以直接進入。”
張鼎緩了緩神,說“是了,時代變了,老一套的潛伏辦法,確實也該更新換代。”
“走在前面的人,必然會有落后者無法想象的優勢,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拿到了我們想要的。”
張鼎眼中迸發光芒“所以我們才要全力保持優勢。”
說話間,他們已經停在了地下一處。
張鼎還沒筑基,所以沒有神識,在他眼前是一片漆黑的泥土。
飛舟阻隔了泥土的壓力,也阻隔了味道和方向,讓他有些分辨不清自己的方位。
陳逸卻看的清清楚楚。
發現飛舟并不能直接進入混凝土墻壁。
這大概和他們在墻壁上,添加的材料有關系,既有著阻隔神識的效果,也可以預防一些遁術。
修真者可以施展各種遁術,已經不是秘密。
混凝土防得了普通人,防得了修煉低階遁術的靈修,卻防不住極其擅長遁術的人。
軍事重地,要是因為這些原因,被人隨隨便便闖進去,可就好笑了。
他們的預防措施做的足夠全面。
可惜卻唯獨低估了陳逸這種高階修士。
在有著極度鋒利詞條的靈寶面前,混凝土加鋼筋的東西,也不堪一擊。
陳逸站在飛舟的甲板前,抬手一抹,前方的最后一層砂石泥土就被他收進了儲物戒里,直接露出了灰色的墻壁。
陳逸用神識支持著這片空間不至于塌陷,隨后拿出擎雷劍,靈力催動劍上的雷系元素,再配合鋒利的詞條。
只是虛空輕松的一滑,一道肉眼不可見的圓形創口就出現了。
陳逸動作極快,在將這圓形混凝土也收進儲物戒里的瞬間,他就用神識卷著張鼎,跳進了明亮的光芒里。
建筑物內部。
地下三層。
研究所副所長的辦公室。
這名瘦瘦高高,嚴重禿頂,已經從事基因研究工作30年的史密斯先生,正是這所研究所的副所長之一。
今天就像往常一樣,在來到地下工作區后,他直接來到了辦公室里,先給自己接了一杯咖啡,就坐在了電腦桌前面。
這是一棟老研究所,在靈氣復蘇前,就在進行人類基因研究,他在這里工作已經超過了十年。
日復一日的都是這樣。
因為他知道,一杯咖啡喝完后,他的學生助理們,就會將今天的觀察報告交上來。
那些數據,大部分時間都是一模一樣,即便是偶爾的變化,都會有助理錄入到系統里。
他每天最多的工作,就是看其他研究所送來的報告,然后進行一個橫向的對比研究。
但今天,史密斯先生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沒有很久。
一杯咖啡還沒有喝完,他的助理們也沒有將報告拿過來,就感覺背后一涼。
他下意識地轉頭看去。
嚇
他的身后竟然有兩個人
兩個人就這么悄然無息地出現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