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高興,晚飯期間談越被大哥談宵拉著喝了不少酒。
沒人喊饒霖暢這個小趴菜,他就又菜又愛喝地偷偷從談越的杯子里倒了一點給自己。
結果只喝了不到小半杯,這人的一張小臉兒就泛起了微醺的薄紅。
被談越發現后,酒杯都給他沒收了。
沒了酒杯,小趴菜生氣了,撅著小嘴就不想跟談越講話了。
談越沒管他,但一只大手卻緊緊地扣在小趴菜的手上,以防他起來亂跑撞到哪里。
陪著大哥喝好,又陪著爺爺奶奶坐了一會兒,談越這才領著這只醉貓回他們自己的家去了。
雖然饒霖暢的酒量差了點兒,但他的酒品一向都是很好的。
如果沒有談越在身邊的話,那么他就是個很乖的木頭人。
但如果談越在他身邊,那他就是會是個非常不老實的小貓咪。
小貓咪一會兒讓談越喊他大哥,一會兒又讓他喊爸爸。
不然就是拉著手手唱心在跳是愛情的烈火
司機看不懂這兩個小情侶在玩什么把戲,把車子穩穩地停在車庫后,就麻溜離開了。
等司機走后,談越也沒著急下車。
而是松開束縛在醉貓身上的安全帶,看他還要表演什么。
饒霖暢也沒辜負他,順著座椅就爬到了談越的身上,跪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開玩笑的講。
談越當時就小腹一緊。
然而饒霖暢才不管他死活,撐著他的肩膀就是一聲醉意哼哼的“要摸”
外面是光影昏黃的地下車庫。
車里是狹窄而封閉的后座。
談越身上是個不知危險的小貓咪。
“要摸哪里”
談越仰身靠在座位里,垂著一雙染著薄紅的桃花眼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的小流氓。
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在忍耐著什么。
“要摸胸肌”饒霖暢薄而柔軟的指腹似有若無地略過談越性感的喉結,摸上了他精致挺巧的鼻梁上。
還要繼續往眼鏡上摸時,手腕就被一只燥熱的大手給攥住了。
談越眨著燃起烈火的眼眸,帶著小流氓的手放在了自己結實寬厚但不夸張的胸肌上。
語氣低啞又縱然“只摸胸肌就夠了么其它地方也隨你的。”
“不要,要摸胸肌”
流氓饒霖暢終于如愿以償地到了胸肌,潮濕的醉音里都忍不住染上了帶著小尾音的雀躍,像個撩人的鉤子“胸肌大”
“有個地方也挺”
話說到一半,談越就十分有分寸地停了下來。
之后又慢慢地吐出一口灼熱的呼吸,不滿地抱怨“算了,摸了你也不負責。”
“嗯”饒霖暢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努力支起暈乎乎的腦袋,眨著濕紅迷離的眼眸去看那張發出聲音的嘴巴。
像是有些看不清,他還抬起手用白凈的拇指輕輕地蹭了蹭。
柔軟的觸感似羽毛滑過,一觸即收。
可那陣被撩撥起來的綿軟癢意卻是順著皮膚直接癢到了談越的心底。
談越的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很多。
偏偏他鼻息間僅有的氧氣還全都來自那個小流氓帶著酒香味的呼吸。
眼眸微垂,還能看見那小流氓微微張開的唇瓣。
那張唇瓣的不僅唇形漂亮,還自帶一種恰到好處的淡粉色,大概被無意識地舔過,上面還泛著瑩潤的光澤。
加之此時又微微張開,就好似一朵盛開在雨后的桃花,幽幽散發著任人采擷的清香誘惑。
談越性感的喉結很是用力地滾動了一下。